个粗人,可天不负他,养了个绝美的女儿,后日正是小女大喜之日,他刻意请上了远近闻名书法先生写些请帖,宴请四方。
凉三醒连下三步,忙道:“快快请上先生!小业沏茶。”
徐秋上了堂内,啧舌不已,不禁轻声:“这才是大户人家呐,就连这落地之毯都是镶金着金丝。”
凉三醒连忙邀上徐秋就坐,上下瞧了瞧徐秋的模样,一笑道:“起初还当是个老先生,如此一看,竟然这般年轻,难得呐。”
徐秋一手接过小业的茶,吃了一口,并未说话,此间他知道,有人会替他说话,装起了高人模样。
不出所料,小业忙道:“老爷,可别瞧公子年纪轻轻,可是一身好文采哩。”
徐秋手托梨花盏,轻轻摆手:“小业,你这么一说,我徐秋不就成了‘沽名钓誉’的人了么,千万不能这么说。常言,学富五车而不在身,在神也。老爷方才瞧我年轻也是正常,毕竟我确实年轻。”说到此处,徐秋长叹一口气,放下了梨花盏,直摇头道:“这世上观人看貌的人太多了,我徐某人负了多少的心酸呐...苍天在上,难道长得一副好皮囊真是一种罪过么?”
小业身子又是一颤,此间她的眼中全是徐秋孤傲不训的潇洒模样。
凉三醒为徐秋续上了一杯茶:“我凉三醒没什么文化,徒一身力气,由此特别敬重有才学的人,方才听了小友的谈吐,实在非凡。后日小女大喜之日的请帖就劳烦先生了。”
徐秋谦逊一笑:“客气,管我酒足饭饱就好!”
凉三醒高呼:“来人,备酒杀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