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一片冰心在玉壶,你...恐怕徒有其表,并不生猛。”徐秋说时,身子已过那厮,不过依旧侧身瞧了一眼这一位的裤裆,捂嘴轻笑进去了。
看门人陡呼:“姑娘浅显了,在下乃是灵璧镇第一大!怎生回事不顶事儿的绣花枕头哩。”
不过徐秋早已入了门内,至于门外那厮呼喊的什么,徐秋充耳不闻。
入了门内,徐秋难堪极了,女子步子小,徐秋完全是憋着胯子行路。
灵璧酒馆是个不错的地方,其中布局得当,东头是收钱的地方,余下的地方方桌、木凳,摆放错落有致。叫人称奇的是屋子中间有那么一棵参天梧桐,三人环抱的模样,自第一层往高处伸展,光是一梧桐树并不奇怪,毕竟类似这酒馆的去处,都要讲究个意,只是这梧桐树上没有一片梧桐叶,挂满了红绳,绳子上打结,卷起一根签,有如月老身前的姻缘红树。
徐秋随意瞧了一眼,眼下换回男儿身才是关键,正四下寻厢房。满座皆吃酒客,形形色色,有手提双剑,默不作声一人吃酒者,有头顶黄竹斗笠,一身蓑衣,凉碟黄牛肉,一柄长剑者,也有手执纸扇谈笑风生者,也有花天酒地,左右逢女的潇洒子弟。
三六九等,随处可见。
来往送酒的多半是女子,各个衣裳浅浅,轻薄到吹上一口气都可瞧见领口旖旎风光。
徐秋仓促,满头寻路,不与酒客眉眼交涉。
正走间。
忽有“啪嗒”一声!
徐秋驻足呆愣,这是被冒犯了。
忽然淫笑,“乖乖,一等货色,臀股精致的很呐,老子一巴掌上去竟隐隐有余劲,很地道的腚唷!”
徐秋不曾回首,听这声,徐秋就知道是什么人,正是先前屋内打趣徐秋的那一位公子小哥。
徐秋乃是一八尺男儿郎呐,怎生也料不到今日竟然叫另外一男子摸了屁股,这还得了?徐秋心说,寻常老子擦屁股都不舍得用力,狗日的狗贼竟然啪嗒拍我。
回首瞧去。
那人贱兮兮笑,瞧他一手推开了先徐秋一步进门的女子,声道:“去一边去。”
女子幽怨的瞧了一眼男扮女装的徐秋,冷哼一声,去了。
“这位姑娘,好雅兴呐,一人来此?”
徐秋青石剑鞘早已烦躁不安,要杀人的意思。
“啧、啧啧。如此貌美的姑娘,竟然是一个人,不妨与我纪罢先生一乐?”
徐秋呓语,“取什么名字,取个纪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