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出这等要人命的曲调来,眼下你住了口,自然也就散去了。”徐秋果然是巧舌如簧,说这风凉话的时候丝毫不瞧这位一眼,完完全全盘弄手间茶盏,不识的与一旁的楼三千轻笑。
听了一段话的徐坤脸色青红,当即冷哼,“子非云雀安知云雀所想?”不料徐坤也是读过几本圣贤书,还知晓一些文人博弈的话,可徐秋才是天池大学问人呐,就不见谁人能在徐秋的口角上讨过半点彩头,听他讪笑:“子非吾,安知吾不知云雀之所想?”
“你、你!”
徐秋抬起一眼:“不可理喻,无理取闹,荒谬绝伦?”
徐坤眉头一凉:“你这家伙口齿伶俐,在下不与你做这口舌之快!你若是嫌弃在下的曲子不行,你去显摆两手给我瞧瞧,我徐坤向来都是见贤思齐,你若真的措得一手好音律,你叫在下磕头认错也不是不可。”
徐秋轻笑,正要说话的时候。
顾辞舟忽然有言:“小女有一曲,欲与徐坤公子听一听。”顾辞舟一句之后,满座唏嘘,更有小儿言:“说道了半天还不如一女子来的干脆。”徐秋听后也未驳回,更没有拦住顾辞舟,心说:“当年桃影奴也是有一张琵琶,眼下顾辞舟也是有一张,如此听一听也好。”于是乎,徐秋轻笑与顾辞舟声道:“小心台阶。”
霎时,骂声一片,无非是一些只瞧了三宗一眼的走狗罢了,说的也多半是徐秋这位少年没有担当。徐秋担心这些宵小扰乱了听曲的性子,当即起身高呼:“姜伯牙在此,各位若是有甚意见可在集会之后寻我,或来林密客栈,不论是杀我或是骂我都无怨言,只不过眼下乃是文人雅士奏乐之时,如此吵闹当真好?”
其实也算不清是因为何种缘故,身子单薄、面相清秀的徐秋说出的话听起来总是软绵无力,可入了耳后又如雷贯耳,叫人难以反驳,这便是徐秋的本事,这不,一句话之后,叫嚣的人冲冲的坐下没了动静。此间,三宗之中先前出言的那位掩面的女子若有所思的打量起了徐秋,与临风交谈,问姜伯牙的来历,可姜伯牙哪里认得眼下这位素不相识的姜伯牙,只好摇头回道:“姜伯牙,天池这一方还从没听讲过。”
顾辞舟莲步轻移,一手半扶琵琶,缓缓坐下,遂是琵琶支在一膝上,轻轻松开了裹住琵琶的素布,还不曾弹奏,徐秋就叫好:“好个犹抱琵琶半遮面!”若不是徐秋这一句,一旁的临风恐怕还不在意这一位姑娘,眼下抬起一眼后,“犹抱琵琶半遮面”,好词好琴好姑娘,妙不可言呐。桃氏妇人如是,此间也微微正了身形,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