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既再无旁人,徐秋干脆换回了原先的模样,冲着顾辞舟一笑,摸了摸自己的清秀的脸颊,嘴角上扬微妙的弧度,一字一句说道:“还是自身的模样瞧的舒服,天池第一英俊是也!”
楼三千做了个呕吐的姿势,“恬不知耻当数你是第一名,论天池第一英俊之人何时能排到你,为师才算是屈指可数的冠玉之人,你顶多算个还可以的小生。你是有所不知,如今的姑娘都是欢喜我这等老腊肉,手法精准,懂得何时用力,何时松缓。”楼三千没个正形,三两句话就要扯到这些不着边的事上,徐秋佯装听不懂,毕竟身旁还有小业与顾辞舟,太荤的话不好说出口,否则按照徐秋的脾气无论如何也是要与这楼三千说道说道,不然这寒窗苦读的《瓶梅》岂不是白白读了。
段三郎肩头的鳖三打趣说道:“徐秋,之前南山诗词与这回稷山上的词曲都由你所作么,你哪里来的这么大才气,本尊眼里你不过是个识得几个字得小儿罢了,与我说说这些学问你是从何而来!”
徐秋若有所思,遂是耸肩,“剽窃而来。”
“剽窃,从何处剽窃而来?”
徐秋满不在乎:“《瓶梅》,你读过么?其中包罗万象,不论是诗词音律或是独到的罕见记载,应有尽有。”
楼三千呢喃:“甚《瓶梅》,听都不曾听过,你小子成日口中说不出一句正经的话,指不定又是在戏耍我等!”楼三千一旁的段三郎如是:“就是,徐秋小友极深的城府,与我等都不说真话,亏老夫还三番两次要出手救你,寒心哟。”
徐秋当即取出了一柄拂尘,声道:“进去否?”
段三郎是个老阴阳人了,眼下忙改口:“年仅十七八就已如此老练,日后还得了,徐秋,定成大器。”
徐秋御剑往灵璧小镇疾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一旁的顾辞舟许久不曾说话,徐秋觉得有些古怪,于是问道:“辞舟姑娘,你这是哪里不舒服么?”顾辞舟两脚悬空,坐在青石剑鞘上,一手撑香腮,抿嘴道:“不知为何,总有心神不宁的感觉,好似出了什么事,可我又想不到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徐秋道友,可否快些,小女想要快些回去瞧瞧。”
徐秋凝眉,一指灵璧小镇,一眼百里,听他低声呢喃:“心神不宁,莫非是青木宗与青山宗不死心,寻到了凉府?难道楼三千的名号不好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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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晓灵璧小镇来了一群什么样的人,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