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如此年轻的少年能有甚本事?
徐秋讪笑,抿嘴上前五步,正视公羊玉,口中念念有声,不过都是一些呢喃唏嘘,不过是旁人听不明白的一些胡话罢了。
“前辈是这位少年的娘亲。”许久,徐秋才是道出了这一句。公羊玉细眉稍横,“这算甚本事,方圆千百里,谁人不知吾儿公羊穿水?”
这一位书生轻轻摇扇,含首踱步,“差矣,差矣。”
公羊玉隐有不喜,谁知这个时候,书生打扮的少年忽道一句:“看破不说破!公羊穿水这位道友,眉含英气,潇洒的紧,怎么会是公羊姓氏,如若在下不曾猜错,瞧这面向,怎么也是个四笔姓氏。”
“一派胡言!”
公羊玉随口一句,书生不怒反笑,侧身斜视:“当真一派胡言,三思了否?”
公羊玉当即寡言,好似当年那位“王”氏的郎君正好是四笔,不免寡言,不过此事是个密辛,在座各位之中乃至青木宗内也仅离人简知晓这件事儿,眼前这位书生少年是如何知晓,当真是这算命的本事?公羊玉与离人简对视一眼,二者届是面面相觑,一来是摸不清楚这位小辈的来路,二来是这张口算命的本事委实叫人不解。
公羊穿水在此,逍遥的小生并没有多少的烦忧,公羊玉如实望这穿水能一如既往如此,故而身世一事从未开过口,而这穿水从小也是斯文的很,从不开口问一些娘亲不提及的事。于是,公羊穿水也算是稀里糊涂的度日数十年,不过自打前些日子青水宗走了一趟之后,隐隐有感有些事儿就要水落石出,而眼下又听见这位书生说的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却叫自家的娘亲哑口无言,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公羊穿水心性不差,起码这脸色还算是平常,这会儿,青木殿堂上的那位老妇人轻声下了高堂一步,行至公羊穿水身侧,端正的打量了一眼,遂是出袖两口,将其手中书卷给取了下,正了正衣裳,浅浅说道:“时候不早,后山修行去吧,若是有甚不明之处,可问你离人简前辈。”一句之后,瞧她斜视一眼十怜云,“还有甚么事么?”
言外之意,显然易见,公羊玉这是要遣散这几位,独留书生一人在此。离人简动了一步,走在公羊穿水身前,不过瞧公羊穿水好似并没有离去的意思,听他说道:“这位远道而来的道友,要来青木宗切磋一番学问,我可以走么?”一向平易近人的公羊穿水此番却是一句稍微硬气的话来,着实令这公羊玉稍微一愣,诧异的侧身望向了穿水,传球却是不与之对视,含笑走过了书生打扮的少年,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