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之下已是伤残了数十位。
青丑勃然大怒,正要出剑的时候,却是无论如何都挥舞不出,虞山吴不过两指轻夹,青丑一剑有如万斤附之,再难抽动半分。至于临风么,如出一辙,公羊玉背身打出一道清辉,直将临风前辈送下了南山,终究是修为差了一着,有如万里。
离人简戏谑一笑这西山流离失所的女修,得意极了,当即又是一剑直往北山顺劈而去,一剑落下,北山如是,偌大北山,一分为二,这一剑更是不讲道理,青水宗北山死残数百。
青丑须发皆怒:“离人简,罪该万死!”无奈,虞山吴在此,青丑不得动弹分毫,否则无论如何,这位暮年青丑哪怕卖上一身白骨也要与这离人简厮斗一番,不死不休。
虞山吴叹笑,听这迟暮之年的青丑实在聒噪,当即一指轻入其体,遂是天地清辉迸射而出,势如破竹,直将这青丑体内经脉尽数打断,不过半息,青丑横飞而出南山,“犹记青山宗有一位王不歪的门生,当其阳寿即近的时候,来青水宗讨上一条鱼儿都要受气,空手而归,如此清高的青水宗可有料想有今日这个时候?”
说罢,虞山吴迎风波庄怒斥一句:“南山,雪南山!不论顿悟是真是假,今日青水宗注定荡平,届时哪怕三教追究,也无后话可言,你青水宗勾连恶人楼三千,可是死罪!”
虞山吴一句罢了,又冷声与一旁离人简声道:“怎么,连出了两剑,却并未死上一人,太久不动刀剑,连这杀人的手段都是忘怀了么?”
其实,离人简哪里是忘却了这杀人的本事,乃是有意为之,正是这一言不发、独身赏景的公羊玉的招呼。虞山吴并未点破这一层,而是叱骂离人简,“离人简呐,好个离人简,都已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戏耍这等小心思不成,该不会是认为此番不杀青水宗一位修士,届时雪南山就不会追究你青木宗的罪?”
离人简支吾:“青木宗有何罪?勾连楼三千又不是青木宗,而是这青水宗。”
虞山吴讪笑:“那你为何不杀?”
离人简实在不知如何回,于是又提一剑,却是迟迟不下,虞山吴咄咄逼人,“莫非青木宗是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个罪名可是大了,往大了说,青木宗与这青水宗有所勾连,此番前来不过是逢场作戏,往小了说,青木宗窝藏私心,不费吹灰之力也想要分上一杯羹。
虞山吴又问:“若是难以下手,这便回去罢,区区青水宗而已,在下一人收拾足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