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徐秋道友好本事呐,就连我都是糊弄过去了。”其实,花外并非是不认得这位少年,前些日子才是与他打过照面,就在回稷山头,不过那个时候这位少年稍改了一番相貌,名为姜伯牙,精通音律。
“逢春前辈,既然是他,为何不去救他?”
花间说这话的时候眉头明显轻微挑动,这细微的举动自然是叫一旁的苦等春给察觉,苦逢春轻笑,云淡风轻回道:“不着急,实不相瞒,这位少年老夫与其打过交道,古灵精怪的很,从不会铤而走险,况且老夫终是隐隐有预感,这小子留有后手,不妨先瞧上一瞧。”
花间没了下文,随这苦等春一并往下瞧了去。
徐秋立身青水宗前,身后的几位前辈以及雪南山自然是不痛快,不过另外一侧巡一剑手中又拿捏这自家小辈的性命,大意不得。正当池余脸色阴晴不定欲拔剑的时候,一旁的雪南山却陡然释然,转身于池余一笑,“无妨,咱么在后瞧着就好。”
“那么徐秋?”
池余询问,雪南山上前一抚徐秋肩头,怅然一句:“对不住了。”
池余自然是不愿,毕竟自家师傅有所交代,并非是池余不将这青水宗上下修士的性命不当数,而是师命难违,池余拔剑欲解徐秋远离此地,这叫云深处的苦逢春瞧见了,急忙传话,“池余,为师在此,瞧着就是。”
苦逢春这么一句后,池余的脸色才是缓和下,按奈腰间的剑上的手也是松了,不经意往这云深处瞧了一眼,没了下文。其实,湖畔钓叟方才也是传话雪南山,说明了来意,正是为了历练一番这徐秋,雪南山才是释然,否则按照雪南山的性子恐怕此事哪怕再无难全法,自身也是不能叫这徐秋为这青水宗出面挑起这恩怨,否则这一宗之主的称谓岂不是各噱头,无颜面对青水父老。
此间,徐秋如是纳闷,为何自家雪南山以及池余的转变如此之大,方才还是剑拔弩张的模样,眼下却是撒手不管,难道自身当真是个若有若无的小角色么?这个念头在徐秋脑袋里仅存了一息,世间安有两全法?一来是这青水宗上下的修士性命,一来是自身的安危,此事想必是个深明大义之人都会知晓如何去抉择,那一袭青衫并不怪罪青水宗,若说怪罪也只会怪罪那位黄竹斗笠的巡一剑,毫无征兆的将三宗脸皮给撕破。
巡一剑这老儿早打过交道,凭一柄郁孤剑是半点道义都不讲,哪怕徐秋已是站出身来,与自家青水宗撇开了干系,他依旧不依不饶,瞧他正了正黄竹斗笠,咧嘴漏出了个瘆人的笑,“其实,这些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