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传佳话。
路见不平有几桩?
干了这碗红豆汤,再收拾穷凶极恶徒。
修行么,寻常的很。
修士么,三六九等。
那一袭青衫不期望能成这天下第一义士,但落个无愧应当是不难。
常言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既然胜了这位黄竹斗笠的巡一剑,眼下当然是要乘胜追击,就好比,不知深浅的水塘,下水之前是怕的要命,可这一腿下了水,再收回简单,可此生恐怕再难入这水塘了,引申出另外一句俗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眼下这两座山头的两位为首的狗日的显然就是那蛇,到底是打还是不打,想必徐秋也没得选择,事到如今,总不能这蛇还不曾张口咬人就要被人屈人之兵,方才的意气风发岂不是成了儿戏?
更何况,白云深处那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家所言不假,此子绝不铤而走险,既然这个时候挺身而出,那一定是有所依仗的手段,至于是何手段,且看。
自打巡一剑走了之后,虞山吴不得不将这青水宗满宗上下的小辈给放了回,脸色那叫一个难看,不曾想这狗日的小这小子竟有如此手段,失策。不过逃得了初一,能逃得了十五么?虞山吴破骂:“假惺惺的巡一剑,还当是什么英雄好汉,到头来还是舔这面子,仅仅一剑而已,这就落荒而逃。”其实,虞山吴这话是说与公羊玉听的,为何呐,根据虞山吴的了解,这会儿,小辈第一人已被这位青水宗夺取,公羊玉的欲杀之心恐怕不是一两句能解释的清楚。
虞山吴的城府可谓是男子之中佼佼者,虽然身处局中,看的却是通透的很。果真,公羊玉发难,瞧这位老妇,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徐秋这方,摇了摇嘴唇,一对招子紧锁少年,说道:“轻狂小辈,一来是勾连楼三千,二来撇去了青水宗的干系。这会儿,楼三千不得救你,青水宗不可庇佑,当真凭这乘风下游的本事就可肆无忌惮的从这青木后山走出么?”
要问徐秋此生最不待见什么人,那恐怕就是眼下这种了,分明是明眼人都知晓是何打断,偏偏还要为自身寻出个理所当然来,这与文人君子不同,后者多数是以理服人,而这位狗日的老妇完全是在废话啰嗦,惹人两字:“聒噪。”
事已至此,徐秋自然是不会给他好脸色,当即戏笑:“可曾记得先前徐某人说的一句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公羊玉嗤笑。
徐秋猛喝,三宗修士皆入耳:“婊子何须立牌坊?”
徐秋一句之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