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而大悲赋一式最大的秘密一直被记载在第四式中:阴阳相生者,无能情欲。
整个大宋不可能推选一个废人当皇帝。
“跖儿,你修炼了大悲赋,你为了回报太后做如此牺牲,我和太后本有所感动,却不想你如此恶毒,大悲赋一式,哈哈哈,修炼大悲赋一式注定你与这天下霸主无缘,因为,你已经不算是男人了!”
“咔咔——”赵跖背在身后的双拳捏的直响,“大伯,我不想对你动手,你把无乐庄全部交给我,我可以让霜儿服侍你。”
“不可能!”
赵跖取出一个瓷瓶:“昨日你的酒中,被我下了这种药,名为情毒。”
“赵跖,你好狠!”李大知晓原来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怒不可遏,内气挣扎着要冲破穴道,他今日要亲手杀了赵跖,他不在乎已经忘了赵跖今日的武功已在他之上。
赵跖出手,三片红叶如刀似剑,划断了李大的经脉,震散了他的内气,捏住他的下巴,将手中整瓶的情毒倒进李大嘴里,:“霜儿,出来吧。”
树后,水寒霜一如往常,冰冷,高傲,细看,在那纯净的双眸中经多了几丝风情:“公子有何吩咐。”
“大伯他不听话,你帮我劝劝他,如果你劝不了,可以服用我给你的东西,大伯他现在也用了,不过他的内气被我震散,武功废了,这一次,若是不能解毒,必死无疑。”
“丫头——快——快走,大伯不能对不起你——”李大的声音虚弱沉闷,武功尽废,情毒难以遏制,面色通红,嘴边甚至留下一丝晶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整个人已经趴在地上凭着本能向水寒霜爬去。
“公子,还请您记得对霜儿的承诺。”水寒霜也不在乎赵跖是不是在身边,刚刚李大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赵跖与阉人无异,既如此,也不再遮着掩着,心有余念,水寒霜还是服下了情毒,蹲下身子,抚摸着李大凌乱的头发,“大伯,你有你的坚持,而霜儿也有霜儿的顾虑,大伯,谢谢你,跟了你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赵跖不想竟从李大嘴里知道了自己的祸根,心中绝望:没想到竟然是大悲赋,我早该想到的,报应?等到我君临天下的时候,又有谁敢向我讨要报应?不过既然大悲赋一式一直被大理所得,或许在大理有办法解决。
赵跖离开山沟,身后的两人已在翻云覆雨,两个全然没有意识的人,靠着本能发泄着那最原始的冲动,娇弱诱惑的呻-吟,粗重急促的喘息,可所有的疯狂却都无法扰动赵跖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