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预料,一旦皇上驾崩,大难即现,可这大难是何物,先帝与包大人均未详说。”
欧阳辩对先帝的计划嗤之以鼻,他觉得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所以先帝就找到了赵跖让他出面应对大难?”
展昭有些死脑筋:“太后娘娘起初也有立赵跖为储君的想法,赵跖乃真宗嫡孙,相对于赵顼来讲,赵跖才是皇长孙。”
“前辈,你们就不怕惹火上身?当初在扬州我与他第一次见面,心高气傲之辈,业火焚身之徒,他的过去过于惨痛,这样环境下的人若身居高位,恐天下之祸。”
“所以先帝命我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若是赵跖无此担当,我定将他斩于龙椅之下。”
“前辈,恕我直言,有的时候,你们自以为是的棋子其实早就脱离了你们的控制,前辈,若是赵跖靠着大悲赋练到八品巅峰,你可还有把握?”
“我全无把握,但他也不可能到那个层次。”
欧阳辩实在没想到展昭会如此固执,可他更不明白,先帝预言的大难究竟是何物?难道还有比赵跖更大的灾难?不做他想,欧阳辩回到正题:“柳天王曾与濮王同在师门学艺,他二人是师兄弟,据当年记载,濮王赵允让比柳天王更有武学天赋,真宗也甚是看重,只因先帝的出世让濮王被慢慢疏远。
可就在十二年前,柳天王似乎外出办了一个任务,回来后便得知前辈突破八品巅峰的消息,武心之切,柳天王闭关,放出话来不到巅峰绝不出关。”
“确是如此,他到也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对手,可不知是何原因,尽管突破到了巅峰,内心却似乎变了一个人。”
“前辈何以见得?”
“那种感觉说不出,他的刀法给风格有了变化,十年前柳天王的刀法更为凌厉,早年前往神刀与其门内高手打斗,在招式上连败五名宗师,可见一斑,然现今,他的刀法不再霸道,多了一份圆润,双刀的使用虽有弥补缺陷之感,却透着舍优取劣的古怪,感觉巅峰的他完全变了。”
欧阳辩并不清楚十年前的柳天王是怎样的,他那时还在和泥巴,可展昭的猜测与他的猜测不谋而合:“十二年前,濮王突然宣告退隐,之后深居简出,不久便传来病逝的消息,这在文册上寥寥几笔。而正是十二年前,赵跖的父母被杀害,赵跖被曹太后的两个结拜兄弟所救,之后便一直在无乐庄安养;同样是在十二年前,柳天王宣告闭死关,前辈,您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展昭顺着欧阳辩的思路去想,可是并未觉察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