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他。既然不了解,你凭什么替他做决定?”
怜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姐姐,只能默然不语。
这时,邀月看向远处的野桃林,同样将长裙广袖中的手捏的很紧。
……
“你困住某家侄儿,一路让人引我来龟山此处,现在又邀我与你一战,是知道我与移花宫的恩怨?”燕南天问道。
叶仙伸了一个懒腰,说道:“知道,本来也是为了当年事情。”
燕南天将手中的锈剑拔出,将剑鞘扔在地上,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应该让邀月与怜星来面对我,而非是你这个与那件事情没有关系的小辈。”
叶仙同样将惊雷出鞘,说道:“她们是在下的两个师父,她们的事,便是在下的事。”
燕南天听后,神情赞叹说道:“我听老路说了你不少的事情,光从你这份担当来说,你确实挺有大侠风骨的。”
叶仙说道:“大侠风骨不敢谈,在下也非是做大侠的材料,且做大侠太累,在下于江湖行事,不过是以着心性而来,杀人,只是因为有些人该杀,其中不无一些沽名钓誉的正道中人。”
“当年行走江湖,觉得正就是正,恶就是恶,后来在江湖中走了几年才知道,正恶都有道,人却只分好坏,你倒是早早就意识到这个了。”
“不过,对于当年的事情,总归还是要先做过一场的,请。”
“请。”
叶仙的神情骤然变得认真,一身白衣,如同掠过大江的白鹤,极是优雅洒脱,同时,他挥动惊雷,表象缓慢实则速度极快,人剑合一刺向了燕南天。
在小院外注视着二人的江小鱼看着这一剑,将刚刚叼在嘴中的野草吐出,江湖中,还真有既能杀人且又好看的剑法,怪不得江湖人都叫冷面人是白衣剑仙,这一剑的风采,应该没有人会不赞叹。
随即,他想起了在恶人谷时听到的一句话,心中又隐隐担忧起来,这世间,最好看的东西往往也伴随着最极致的危险,燕叔叔他该怎么接下这一剑?
……
一片从桃枝上脱落的枯花被山风吹来,落在惊雷剑上,顿时化作了一朵晶莹如玉的冰花,然后又被剑上凌厉的剑气撕成了碎末。
忽然,“铛”的一声在野桃林外响起,惊雷平直的剑身弯曲起来,叶仙横略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惊雷剑尖前,出现了一柄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化成一团铁锈的剑,然而就是这样的一柄剑,却轻描淡写地挡住了他的一剑,正如持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