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放到省城不结婚的人那成把抓,别说男人了连姑娘都一把一把抓。
五爷爷张口叹道:“人家城里人讲究”
“讲究个屁!真有本事买房子时候别腆着脸回来问你手要钱啊”九爷爷这边替堂兄有点抱不平。
“算了,我们人老了,在乎的不就是个儿孙么,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看的那么重干什么”五爷爷张口说道。
“你是看的开,我是想明白了,指望不上他们,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去住,真到了老的不能动那天,就在村里蹲着,就算是屎尿拉在床上,也比去那里受人家白眼强”九爷爷笑呵呵的说道。
颜良就不好接这个话了,一来他是晚辈,二来人家也有直系血亲。
不过村里养老的人不少,村里年青的都会照应一些,都是同宗谁也都有个老的时候,自己给后辈做出了样子,后辈们自然习惯一形成自然就会照应他们的老年生活。
祖祖辈辈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五爷爷道:“你家那位还好,你看东头老五家,那孙媳妇眼睛长到天上去了,一点没有家教……”。
“他是倒了血霉了”九爷爷听到堂兄提起东头的老五哥,跟着长叹了一声。
五爷爷说完冲着颜良说道:“大良子,娶媳妇别指城里的,城里的姑娘好看水灵,这咱们都知道,但是过日子可不行,太矫气了,不如乡下姑娘持家……”。
颜良苦着脸心道:这都哪根哪儿,现在还有什么城里姑娘乡下姑娘?
您这是不知道,咱都相过多少乡下姑娘了,这些姑娘跟城里那些个矫气的一个味道,用老俗话说就是一根牛鞭煮出来两碗汤——一个吊味道。
什么时候分人不能按地域或者是城乡,你得看个人,城里有好姑娘,乡下也有闹人精,哪里都一样。
接下来颜良实在是不合适呆了,一帮老爷子开启吐糟模式,哪是他个晚辈可以呆的住的,于是连忙起身告辞。
回到自己的小凉床旁边,看到关羽这小子已经从哈二层的阶层上升到了打牌的阶层,而且还大呼小叫的,顿时有点羡慕这个社交牛币症的娃儿了。
呆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也没事可干,干脆划船回老宅去看看爷爷是不是像是五爷爷他们说的那样玩游戏呢。
摇上小船回到老宅,停下船上到了门前,一推开院门,便听到爷爷的声音响了起来。
“进门,进门,你不进门过不去呀”。
颜良顺着声音摸了过去,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