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一盘的往桌上放。
“漠南王,这酒好,您尝尝!”
刚想往漠南王杯里倒,却直接被漠南王整坛拿走,直直的往嘴里倒!
“嗯,这酒还行!樾国的人!来干甚啊!”
“八年前父王为了向樾国要回荆州,将吾弟毓王送往樾国当质子,现如今,说是,将质子返还,重谈当时定下的协议,但是,樾国这俩年,多来惊扰我大晏边界,所以,是请大漠的人来当个见证!毕竟!那樾国天灾人祸的,应该是想从我大晏与大漠,还有草原,拿些好处!”
漠南王眼色一沉:“意思是你们还找了漠北的人啊!漠北的人在哪呢?先让我去把他给砍了!”
直接拿起了架在身后的大刀!
淮阳王妃看这场景,露出一笑,拉着璃漓与菱菀在一旁看戏!
昀王又一次被漠南王惊到了,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大刀!
语无伦次道:“漠……漠北……的……的人还……还……还没到……呢!”
“还没到,草原的人总该到了吧!是不是在驿站休息啊!”漠南王拿起刀气势汹汹的就要往外走!
“阿爹!你就别戏弄这个孩子了,这孩子从小在宫里金尊玉贵的养着,哪见过你这种举起刀就要砍人的,看看,都给这孩子吓傻了!”
淮阳王妃眉语目笑,前去拉回漠南王,却又多次看向慕璃漓,看着丫头也总是是露出了些真正的笑颜,也宽了些心!
“罢了!罢了!我不打趣你这小子了!既然草原!漠北的人都来了,看来这次的议事不简单啊!”
漠南王放下手中的刀,大口的喝酒,眼神暗了几分。
慕璃漓轻笑一声:“说是来求和!”
语气那般的无所谓,却让人看出了几分恨意!
菱菀看得明白,朝慕璃漓的酒杯倒上了酒,安慰道:“樾国这几年出现了几场天灾!还派兵来攻打我国疆土!确是节节败退!打了这么多场败仗,樾国的百姓早已苦不堪言,来求和也是没得办法!但也要防着些。”
慕璃漓依旧不屑,一杯酒下肚:“谁让那樾国那么信那怪力乱神之说,本就有天灾,还想要去祭城,咦!天灾人祸!能不苦吗?”
漠南王不知其事有些疑惑:“啥?祭城?那是啥?”
淮阳王妃面落苦涩:“祭城!便是屠尽一城池的人,摆上鸡鸭鱼肉,插上香佛蜡烛,再戒食,跪上一日!”
漠南王听后都震惊了:“如此残忍!那可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