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的乳汁也吐不来了。
做完这一切的执扇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见自己腿边坐立着的一排小奶狗,连同大黄都张嘴伸出舌头‘哈哈哈’哈个不停,像是在对自己摇尾乞怜。于是便理所当然的以为,小婴儿吐舌的举动是在撒娇卖萌,便笑着勾了勾他的小鼻子道:“小东西竟也会撒娇呐,还挺可爱的嘛!”
“大黄,谢啦!”执扇抚摸着大黄的背脊道了声谢,心想这九殿下喝了狗奶以后,不就是名符其实的狗殿下了嘛!这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就好像自己干了一件特别了不得的大事一般。
就好像是在回应她,大黄也“汪汪”吠了两声。
博渊一直在心中祈祷大黄千万别是一条狗,可此刻他仅存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所有的尊严与桀骜骨都在这一刻被践踏的粉碎。想起自己连日来的遭遇,博渊一时悲从心来,眼泪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疯狂往下掉。
终究抵不过现实的残酷,他已不再是昔日那个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九殿下,而是一个明知被施虐,却又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婴儿。
“你怎么了,你别哭啊!”看到小婴儿哭,执扇以为他还没吃饱,于是又与大黄一家子打着商量道,“大黄,你看他哭得多可怜,要不,你再分他一口吃的?”
五只小奶狗明显不乐意,“汪汪汪”吠个不停,大黄好像也不情愿,起身摇了摇尾巴,扭头开溜了。
这一声倒也不是完全没用,至少博渊就不敢再哭了,但他还是止不住的在抽泣,小脸儿也红红肿肿的,眼中仍有泪花在闪烁,小模小样的好不可怜。
好在小也有小的好处,博渊抽泣了片刻,竟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执扇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这时她突然察觉到了一股杀气,接着便有三根银针齐齐朝她射了过来,执扇只好将空碗扔出去挡。
二者砰然相撞后双双落地,溅起一地瓷碗碎片。
厉目望去,就见院中立着一位年轻貌美,目光却阴狠毒辣的女子,而刚才见过的那四个孩童则与一位周身满是酸腐气息的文弱书生站在篱笆院门外,全都神情戒备的盯着自己看。
不就挤了点儿狗奶吗,至于痛下杀手吗?
虽是这般想,但擅闯他人居宅总归是不对的,何况还吓跑了人家的小孩。执扇难得大度迎上前,正思寻着该如何为自己狡辩时,其对面的女子突然扭头大喊了一声:“郢郎,带孩子们先走,快!”话音未落,藏于指缝间的三枚银针又再次击向了执扇。
幸而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