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无法熄灭,索性侧身不去看他二人,冷着脸伸手:「把若离还我,至于你的去留、随意!」
「若离没回到你身边?」执扇诧异。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来寻你的吗?」
执扇没作答,反倒陷入了沉思:按理来说,若离早她一步出门,又能飞在半空中俯瞰将军府的动静,理应先她一步找到博渊才对。即便他二位阴差阳错错过了,博渊随便捻个诀儿也能将其召回,何至于来此寻它?
有没有可能,若离是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难以脱身?不然它也不可能不受博渊召唤,也不知若离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执扇越想越没有头绪,以至于所有杂乱无章的思绪全都汇聚在了脑海里。满目悲怆的女鬼,离奇出现又离奇失踪的小怪婴,病怏怏还能飞檐走壁的李夫人,突然长大成人的博渊,以及高深莫测,敌我难辨的沐晨,这其中,究竟有何牵扯?
事情既已摆在了面前,便也只能抽丝剥茧查明真相。眼下,执扇能接触到的也就只有博渊与沐晨二人,只好先从沐晨下手。
但碍于对方实力过硬,执扇又开始打起了博渊的主意,伸手扯了扯他衣袖,她抬起一双黑曜曜的杏仁瞳,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博渊,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你能不能念在昔日情份上,莫要与我置气?」
博渊心中微愕,侧目去瞧她,却见她眨巴着大眼睛可劲儿使眼色。
莫非她早已察觉到了沐晨的阴谋,靠近他,也只是为了谋定而后动?
如是想来,博渊心中的无名火竟也奇迹般消失了,用力甩掉执扇扯自己衣袖的手,他厉声呵斥:「倚在别的男人怀里与我讲情份,这便是你认错的态度?」
「那你想如何?」执扇瞥了眼沐晨,见他并没有松开自己的打算,只好以眼神示意博渊别太过份。
然,博渊却变本加厉冲她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现在就摔了它跟我走,要么,你我就此恩断义绝!」他指了指执扇胸前悬挂的玉指环,怒而甩袖背过身去。
好你个博渊,平日里看着就不怎么聪明,关键时候更是蠢的可以呀!执扇暗恼,没好气地回怼:「麻烦您麻溜地顺着街道往前走,在离开的我的视线之前千万别回头,速离!不送!」
话音落下,执扇已拽着沐晨走出了老远,如今博渊是指望不上了,寻若离一事还得她自己来,索性直言不讳去问沐晨:「我的宠物不见了,它是一只幼年
鸱鸮,大概这么高,这么大,灰褐色,长得还挺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