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执扇踢了离她最近的小道士一脚,帮他回忆道:「少给我装蒜,就是你们师兄口中的那只鸱鸮。」
「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
「闭嘴!」执扇嫌他们吵,又再次踢了面前那小道士一脚,恐吓道,「我问,你答,要是敢撒谎,姑奶奶便先宰了你,再刨了你家|祖坟,让你爹娘上无长辈,下无子孙,孤苦伶仃渡余生。」
此言一出,吓得一众小道士哆嗦不止,执扇面前那位倒霉蛋更是急得连舌头都捋不直了,结巴道:「不,不不,不敢!」
「那好,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半月前被你师兄刺过一刀的鸱鸮,究竟被你们藏在了何处?」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嘴唇哆嗦着,泫然欲泣。
「还敢说谎,嫌命太长了是不是?」执扇说着又往他身上踹了好几脚,直到那人不停地哀嚎求饶才又将矛头指向了其余几人。
但最终,几人给出的答案都是没见过,沐晨隔空在几人头顶摄取记忆,末了面向执扇摇了摇头,道:「他们没说谎。」
「算了,放他们走。」执扇有些泄气,本以为能顺藤摸瓜找到若离的线索
,结果却是空欢喜一场。
想想也对!若离好歹是个神侍,即便神力受鸱鸮之身限制,也不该栽到一群招摇撞骗的小道士手中,是她关心则乱了。
沐晨挥手收回银丝,几人立马一哄而散。执扇打量着他的举动,又认真回想了一下自己对他的态度。
自窥听到沐晨与老板娘对话的那日起,执扇便将身边一切不好的事全都归咎在了他头上,有人投河自尽,她怀疑他,李府多人梦亡,她也怀疑他。可沐晨从始至终都未有半句怨言,并且总会在她有需要时主动施于援手,如果这些都是惺惺作态的话,那他未免也太会演戏了。
似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沐晨又面向李铭胜微微颔首:「有智者任人唯贤,李将军应当不会介意才对。」
李铭胜目睹了他「作恶「的全过程,心知自己的天罗地网在对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强行为之,恐会搭上将军府所有人的性命,不得已硬着头皮附和道:「无能鼠辈,留着亦惹人生厌,府中之事,还得劳烦沐公子多多费心才是。」
「自当尽力而为。」
「多谢沐公子!沐公子有需要尽管提,只要本将军力所能及,只要不负恩昧良,本将军绝无二话。」李铭胜握拳轻击胸膛,以勇者之名表决心,立正义。
「无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