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查了个一清二楚,何必多此一问?」
博渊的确去地府查过生死簿,且查到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他言:「别装了,你根本就不是紫旸,真正的紫旸早已顶替了你的身份,代替你承受了雷火之刑,此后魂飞道消,永世不入轮回。」
「你不是说白景枫就是紫旸真人吗?怎么又不是紫旸了?」执扇听得云里雾里,再次好奇的去扯博渊衣袖,「你讲清楚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博渊侧目看了她一眼,回她道:「当年负责看守倾韵殿的紫旸还有一孪生兄弟奕旸,奕旸为煅乐之神,精通泓音与各种乐器的锻造,天庭遏密八音后,奕旸神君终日郁郁不得志,直至我的降生,他才有了次一展宏图的机会,既奉我父帝之命,锻造涅生琴。
涅生琴原是以极南之巅一颗万年乌桐木锻造,以七彩霞光制成七弦,但奕旸神君却在锻造的过程中起了歹心。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奕旸神君率领部下屠杀了两条蛟龙,抽其龙筋作为槃、生二弦,生生将一把七弦神器变成了九弦凶器。」言及此,博渊手中已化出一条七尺骨鞭,唰唰就是两鞭狠狠摔了出去。
鞭子破风之音与膝骨碎裂的声音同时响起,执扇如同惊弓之鸟,立时跳开了老远。她从未见过博渊如此动怒,那鞭子抽在白景枫膝头之上,血流如注,他的双腿不再能支撑身子的重量,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博渊脚下。
博渊余怒未消,高声呵斥:「父帝命人锻造涅生琴的初衷是为御敌,而不是杀人,奕旸,你可知错?」
「错?错在何处?」白景枫嗤笑,「当年,冥夜辰以一曲魂殇在天界为非作歹,诸天仙神虽心有不甘,却无一能与之匹敌。更可笑的是,他们竟将冥夜辰的过错全都算在了我头上,说什么若非是我这个煅乐之神职务上的疏忽,冥夜辰也不可能拥有得天独厚的赋乐能力,更有甚者,竟污蔑我与冥夜辰狼狈为女干,蓄意在天庭制造恐慌。而你那位居高自傲的父亲非但没有加以制止,还刻意将抑制魂殇之音的难题假手于我,这鬼差事,办砸了是过,就是侥幸办成了也不见得有功。
我别无选择,只得顶着掉脑袋的风险,接下了这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重任,从取材到锻造,从大战乌桐妖到猎杀蛟龙,历时百年,折兵上万,方才锻造出一把足以动荡三界的涅生琴。可事成之后,天帝却因我杀了两条孽龙要将我处以极刑,你说,这是三界至尊该干的事吗?」他看向执扇,嘴角微勾,眸瞳中皆是讽刺之色。
百
年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奕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