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郑好,脸色和蔼许多,说:“你不用说,我知道。我叫他们带你来,不是叫你来赔偿凳子的。他们没有给你说清楚,而且还让你抱了凳子。这怎么是待客之道呢。”
他接着示意郑好坐在自己对面椅子上。郑好犹豫未决。
彭半仙看出他的心意,说:“你不要担心,我不会为难你,你坐下就是。这个世界本来没有这么多规矩,只是我们定了这么多规矩。也本就没有贵贱尊卑。所谓的尊贵也只是世间一时之相。尊贵的也未必真正尊贵,卑贱的未必就永远卑贱,变化有的时候会超乎你我意料。”
郑好对彭半仙的这几句稽语感到惊奇。但见彭半仙并无恶意,且坚持让他坐下,不好推脱。就怀着不安的心情坐下来。
郑好有些惊讶地说:“你知道我今天会来这里吗?”彭半仙笑了笑“与你同来的还有两个女的,一个男的,你们是从煤城来的。而且你和其中一个女的关系还非同一般。我说错了吗?”郑好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的?”
彭半仙不答,让旁边人递过一杯茶。郑好连声道谢,接茶的手有些抖。
彭半仙对领郑好进来的两人说:“你们把刚才坏掉的凳子拿过来。”两人听命,把地上坏掉的凳子捡了起来。
彭半仙指了指桌子,两人把坏凳子放在郑好与彭半仙之间的桌面上。看样两人检拾的很仔细,木头碎渣都被放在了桌面上。
彭半仙对旁边一直站着的一个美少妇说:“美玲,你干活仔细。过来把这个破碎的凳面拼好,要背面朝上。”
那个美少妇果然是心灵手巧。很快就把坏掉的板凳面拼好了。
凳子上面竟然还刻着字,郑好看了字,不由得心中骇然“该物将在19xx年3月12日3点被一郑姓少年所毁。”写的正是自己损毁的时间。
仔细看,笔迹镂刻之处沾满了灰尘,显然不是新近所为,刻上去应该很长时间了。当美少妇把最后一块木板拼好时,上面竟还有落款时间。“19xx年8月,”26年前刻上去的,那时郑好还没有出生呢!
此刻郑好的心情岂是一句震撼能够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