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动静。
郑好心中一沉,赶忙奔过去。贴近一看,汤姆闭着眼睛,但胸口却微微起伏。
“老师,老师?“郑好呼喊。汤姆微微睁开眼,他嘴唇干裂,微微抖动,似乎要说什么。但声音沙哑而微弱。
郑好靠近问:“你说什么?”汤姆努力发声“水”,一说话,他的嘴唇就因为干裂而流出血来。
郑好总算听清了。他拿起水壶,可是里面没有一滴水,进了厨房,里面水壶还有一些。
他倒了约有半杯。汤姆喝了水,才有些精神,声音也大了些。还是要水喝。说凉水也好。
郑好找遍汤姆住所角角落落,也没有找到半滴热水。附近没有住户。就是有,郑好也肯定不能贸然去借,这样瘟疫会传给他人的。
汤姆口渴的厉害,烧水也来不及。郑好没有办法,只得接了自来水给汤姆喝。汤姆喝了足足十一杯,还要喝。郑好怕喝多了不好,就没有再去取水。
汤姆对郑好说:“如果不是你来,我恐怕不行了。看来我是得了瘟疫,昨天你走后,睡了一觉,醒后感觉口渴,可是却没有一丁点力气去取水。你帮我去叫医生吧,谢谢你。”
郑好问:“为什么不喝中药。”汤姆说:“我得的是瘟疫,中药对我的病能有什么用处呢?”
郑好说:“中药是治疗这次瘟疫的最好办法。”汤姆根本不信,摇了摇头,还是坚持说:“你帮我去叫医生吧!”
郑好看了看中药,又看了看汤姆。他奔出门外。摘下口罩,大口呼吸。他为汤姆的固执仰天长叹。
郑好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去临时救护所的路上,心中充满了矛盾。
西医对这次瘟疫治疗现今根本没有办法。喝中药是最廉价最有效的方法。可是他们不相信。他一遍遍问自己:“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彭一声,原来自己光想问题,没有留神,竟然与他人撞在了一起。
郑好连说对不起,定睛细看,却是许畅。许畅眼睛发直,嘴里嘟囔着:“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郑好使劲拍了拍许畅肩膀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见到李瑶乙?”许畅见是郑好,哭丧着脸说:“别提了,不要说见李瑶乙,就是传染病房的门都没有碰到。”
郑好说:“你没有告诉他们你有瘟疫了吗?”许畅说:“我是这样说的。那有什么用呢!”
郑好说:“你说你心里热,你说你口渴,猛喝水。这些东西都是一些自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