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书,可是怎么敢凭借学到的那么一点微末技能,擅自给人看病呢,你还是去包打针那里去看看吧!”
王雨燕撇嘴说:“已经去过了,包打针给拿了些药,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胃里还是不舒服,今天再去,他就要给我输液,我才不输液呢,这点小毛病就输液,那将来得了大病可怎么办?”
许畅说:“郑好,人家王雨燕那么信任你,你就把把脉,给他开一些药,就是不顶用,也没有人找你麻烦。更何况前些时间我与徐晓宇的病都是你给看好的。你肯定能行的。”
王雨燕点头,对郑好充满信任地说:“是啊郑好,许畅说的对,开些药吃吃看,不好也没有关系,我又不让你赔钱。”
郑好固执己见地说:“不可以,看不好病,耽误病情,这可是要人命的,药是关乎死生的大事情,我不开以随便用药,对不起。”
因为徐晓宇爸爸的事情,郑好深刻认识到治病开药绝非儿戏,真的关乎生死。一旦用错药,耽误他人病情就是后悔都来不及。
他下定决心,以后再不与人治病,无论对方是老是幼,病情是轻是重,关系是亲是疏。他绝不能让徐晓宇父亲的悲剧再次重演。他要忘记所学的一切中医知识。
王雨燕很不满意得悻悻然而去。郑好心中惭愧,他自语说:“对不起了王雨燕,我要对你的生命负责啊。”
许畅叹气说:“郑好,你空有一身医术,却不施展出来解决人的痛苦,那不都白瞎了吗?”
郑好说:“烂在心里,也比治不好病让人丢掉性命好吧!”许畅说:“人哪有那么脆弱,说死就死呢?”
郑好打算以后把学到的伤寒论烂在肚子里。他不是医生,他也不配为一个医生。
一周后的中午饭后。郑好、许畅与张海三个人从餐厅吃完饭出来。
在餐厅门口竟然意外地撞到了丁大明、国子与小于。他们已经从医院出院了。
丁大明与国子受伤的胳膊打着石膏,被用绷带吊在胸前。三人本来有说有笑,骂骂咧咧。
看到了从餐厅内走出的郑好,他们一起愣了。马上不说话,脸上变得相当难看。纷纷低下头,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从郑好身旁迅速绕了过去。
对方走远了,许畅说:“真是痛快啊,三个家伙平时像他妈的鬼子兵,扯高气扬,目空一切,可是刚刚看到我们的郑好,马上就像蔫黄瓜,你们看到这三个家伙的表情了吗?”
张海说:“当然看到了,低眉顺眼,像是斗败的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