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些老鼠做祭品,但当时查不出个所以然,所以只能对这些老鼠动手,几乎把耗儿山的老鼠都给扫干净了。
但现在看起来,动手还是晚了,刘厚生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我懂她这个逻辑,就是查不到是谁在制毒,那就先烧了罂,粟田。难怪杨师虎会说那些老鼠的死跟苗婉有关系,原来是这样。
她说道这里,我也就好奇起来,就问她是不是也是跟第五杨那样的阴阳先生,哪知道她说,跟第五杨不是一路。
我再问她具体,她却不肯说了。
三轮车直接把我跟她拉到了一个小旅馆,苗婉给我开了一间房,本以为她也要开房的,结果她直接就拉着我往房间走。
这个,她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准备把我打来吃了?可这世间是不是早了点?午饭还没吃呢。
我承认是我想入非非了。
进了房间之后,苗婉很直接的找我要了一撮头发,然后转身就走,还嘱咐我她不回来就不要离开这里。
她这套操作把我整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我在这里也人生地不熟的,只好乖乖的等她回来再说。
这小旅馆虽然比不上我昨天住的五星级酒店,但是倒也干净清爽,电视什么的也能正常看,我就窝在房间里看了一下午电视。
中途,我还给苗婉发信息,问她多久能回来,但她每次都说快了,就把我一个人甩在边边玩。
这一等就等到太阳快落山,溪口镇在山里,天气变化也快。眼看太阳将落山,整个天也阴沉了下来。
几坨大大的乌云眼看着就飘了过来,镇子上也开始飘起了雨。
本来我是准备下楼吃点东西,可眼见要下雨再一打开门,楼道里昏昏暗,还一阵阴冷就打消了下楼的念头。
转身往床上一躺,给自己点了份外卖,然后干脆就打起了游戏。
连着落地成盒了两把,我终于在游戏大厅里组到了一个靠谱队友,跟他打了一局,带我躺鸡之后,就加了好友。
他还很自信的说要整双人四排。
再次进入游戏,我两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无非就是“打得好啊兄弟!”“厉害啊兄弟!”
这些没有营养的商业互吹。
不过说真的,他报点特别准,每一次只要按照他说的方位去找,总能发现敌人。
不过,玩着玩着,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这报点好像有点过分了。
我正在一楼打药,准备冲二楼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