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性的折磨。我虽身为一个家奴,可我也是主人的亲人,我不能毫无感觉听着主人的嘶吼。
我必须下定决心,违背主人一次。刚刚的狠辣,姑娘也别怪我,我只是迫不得已。”
沈碧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伸手从斋奴怀里抱起依旧余惊未了的风宝,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试图安慰着。
片刻过后,沈碧看着颓丧的吴管家,怒斥一声:“吴管家,不管你想如何对你的主人忠诚,也不管你是如何对我下手狠辣。
但刚刚的你,竟然能忍心对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下手,实属十恶不赦,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但是,我念你之前杀我的同时,还能保持一份尚未泯灭的良知,这已经是我不敢奢求的,不然,凭我,岂能活到现在。
罢了,当初你放了我,现在我也对你网开一面,我们之间也算是扯平了,你走吧。”
吴管家很是诧异,这句话可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他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我知道你们非一般人,但请你们救救我地主人。
他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我作为家奴却无能为力,只求你们不计前嫌,救我的主人与苦海之中。
我发誓,只要主人能够得救,绝不会再让他执迷于查找凶手,一定尽快投胎,重新做人。”
好心好意让他走,他倒是得寸进尺起来。
见吴管家哭的泪眼珠帘,那可怜兮兮地模样,沈碧地怒火马上降了下来。
也罢,如果幕后之人不是要挟吴询来对付自己,他们吴家的所有鬼魂,也就不会被卷入这场莫名其妙地纷争中去。
“斋奴!”沈碧叫了一声,斋奴知道沈碧想说什么,使劲地摇头拒绝。
“斋奴,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件事仔细算算,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整个吴家也不会被牵连。
何况,他们生前就是因为盗贼的贪心,而致使满门抄斩,已经算是最大的悲哀了。现在又因为不属于他们的事情,而被卷进来,更是冤枉。
你如果有本事救下吴询,为他们再投胎前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也算是你功德一件。不好吗?”
沈碧走进斋奴,看了一眼斋奴地枯骨手,再看一眼斋奴的脸,即便很熟悉,但还是很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从栖剑山回来的时候,沈碧不止一次扫视到远处斋奴的身影。
斋奴与风宝有着主仆的关系,现在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