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沈碧老是觉着有不舒服的感觉,频频袭来。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痛感后,眼睛睁得如同鸡蛋一般大。
“咯咯咯……”坐在沈碧身旁的风宝,两只小肉手拍得啪啪响,笑得更是前仰后俯。
斋奴站在床边,两手抱肩,对着沈碧长吁短叹。
一觉醒来,还是在床上,衣裙依旧穿得整整齐齐,偏偏这一大一小变得莫名其妙起来。
斋奴一手挥起,沈碧的面前出现一面虚幻的铜镜。
沈碧不看还好,这一看吓一跳,自己乌黑顺直的飘飘长发,现在就如一堆乱草。
白皙娇嫩的脸蛋,此刻沾满了水渍,黏黏糊糊,仔细一闻,还有点口臭味。
“啊——”沈碧惨叫一声,眼神马上扫视到面前的罪魁祸首。
风宝的嘴角,口水仍旧川流不息,手指的缝隙还夹着两根断发。
沈碧伸手就朝着风宝的屁股打了过去。
这小家伙似乎早就知道后果,屁股一扭,躲到了一旁。
等沈碧坐直身子,再次伸手,风宝早已爬到了斋奴的怀里,死死抱住斋奴的脖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简直撕心裂肺。
这时,‘咣当’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人撞开,捕头徐云倚在门框上气喘吁吁:“我到处找不到你们,要不是在街上听到这孩子的哭声,哪里会想到你们住在这里。沈碧,斋奴,快,你们赶紧跟我走。”
哭声惨烈的风宝,瞬间戛然而止,扭着身子瞪视着徐云。
而斋奴抱着风宝,默不作声。
……
为了抓自己回牢房,搞得风尘仆仆,这也太拼了吧?
沈碧茫然不解,走到徐云的面前上下扫视一番,并伸出大拇指:“啧啧,徐头,至于吗?你看我们只不过想在外面溜达溜达,到了一定的时间,定会马上到牢房报道。你这可好,累得筋疲力尽,就为了抓……”
徐云摆手制止:“我不是抓你,而是请你们去禅源寺,一起寻找县令大人。”
沈碧的脑子有点蒙,这找县令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听那意思,县令的踪迹还是不容乐观。
沈碧把手轻轻放在徐云的额头上:“没发热,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徐云打掉沈碧的手,大声嚷嚷:“沈碧,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县令并不是人所为,而是惹上了那种东西……”
徐云说的动容,额头上布满了很多汗珠:“沈碧,经过这几天以来的相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