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奴盯着秦叶,语气郑重:“秦叶,你是否能重复一下县令比划的手势。”
“没问题!”秦叶说完,手已经开始比划起来。
秦叶比划完了,斋奴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若有所思,抬手挥起他那长长的袖筒。
沈碧正在逗引风宝,没料到她此刻待的禅堂,已经变成了稀落有致的竹林,微风吹来,发出沙沙的声响。
满天繁星,月光皎洁。
此刻,除了她,就是怀里抱着的风宝。
斋奴、秦叶、徐云,全都无影无踪。
这又是什么操作?
斋奴不是很牛吗,为何唯独把她与风宝撇在一边。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仰望远处顶端的塔灯,显然这是禅源寺的后山。
为何要来到这里?
这里与县令有何关系?
沈碧正百思不得其解,却感到风宝眼神异样,抽搐了一下,把脸贴在沈碧的怀里,再也不敢抬头。
沈碧内心一沉,立即警觉起来,周围除了风吹过竹叶的‘哗哗’声,似乎并没有其他声音响起。
但风宝不同于普通孩子,神情异样,说明一定有不干净的东西在周围。
沈碧不敢掉以轻心,不停地在原地打转,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
奇怪,依旧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自己眼睛,没有达到那种强烈的视觉?
“呀——呀——”风宝黑色的眸子,透过沈碧的肩膀偷偷窥视后面,嘴里一直叫着,与之前的语气,完全变了一个样,似乎透着恐惧、紧张、急促。
沈碧心里感到一阵心慌,迅速回头。
一个可怕男人,离沈碧咫尺之间!
他的眼睛没有一丝白色,眼角处不停地滴着黑色液体。
鼻孔里各用铜钱一样地红色东西撑起。
嘴唇裂出几道鲜红地血口子,脖颈处也有一道撕咬出来地牙印。
五指断裂,连接一点皮肉。
头颅机械一样的扭动。
男人身上还穿着一身官服。
这不就是东城县县令吗?
他四十岁有一,算不上帅气,但也不难看。
不过,与秦叶描述的模样有很大的出入,如果同是县令,仅仅几个时辰,如何变化如此差异,令人费解?
这种情况,沈碧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此刻的县令,已经非人,必定是遭到更恶毒的东西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