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没想到你还有个娘。”
徐云两眼瞪得溜圆:“咦!你这是说的啥话,俺听着咋这么别扭,你在衙门一年,不是俺没提,而是你没听到罢了。”
“你这口音杂七杂八的,到底是哪里的方言?”
“俺娘说了,俺爹俺娘自小就在吉城混,那里本就是鱼龙混杂的小城镇,学的杂乱也正常。
所以俺的口音不纯粹不奇怪,后来,俺爹死了,俺娘就来云城投奔亲戚,从此以后就在这里安了家。
再后来,俺到了县衙当了一名捕快,俺娘担心俺说话会让人听不懂,而被人欺负,就强行让俺改了云城的话。”
“徐黑子,要想以后跟着我混,你也要必须改了你这杂乱地方口音,不是我不喜欢,而是我也担心别人听不懂。”沈碧伸手在徐云的后背拍了一下。
徐云不知沈碧的力量,为何转眼之间这么大,差一点让他翻了白眼,连连倒退几步,最后还是禁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没反应过来。
沈碧吓了一跳,伸手在徐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徐黑子,你怎么了?”
一旁的斋奴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他是被你打的。你这一巴掌,看着平平常常,其实威力无穷,幸亏是徐云的莽夫之勇,不然,换了身体差的,估计已经到地府报道去了。”
沈碧满脸歉意,赶紧把徐云扶起来:“莫怪!莫怪!我下手重了,下一回一定注意。对了,你去县衙,有没有把我的卷宗更改了?”
徐云忍住疼痛,说道:“俺出马你还不放心,一切都妥妥的。不过,你让俺改口音,俺怕俺娘不喜欢。”
口音的问题,沈碧没有再争辩下去,反而是卷宗,不用盘问,就知道徐云写的是鬼魂作祟。
这件事应该是不容置喙的,毕竟当初在吴府的院子里,许多捕快与仵作亲眼看到早已死了很久的酒鬼李方,竟然能够活生生地出现他们面前的诡异。
“我想吃糖!”秦叶忽然一张脸凑到徐云的面前,痴笑着。
徐云吓得差一点又翻了白眼:“俺的个亲娘,俺看着她怎么这么别扭?”
沈碧耸了耸肩:“她傻了。”
“傻了?”徐云不相信的瞪视着秦叶,“一夜之间,竟然变成了一个傻子,太不可思议了。看来俺以后的夫人必须另择新主了。”
……
馄饨店里,几个人围坐一桌,一个满脸皱褶,骨瘦如柴的老头,大约六七十岁,慌慌张张地迎了过来:“哟,这不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