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这小子,亏你还几次跑去了江阳那边帮忙。”楚莘嘉手指遥遥点了点他才道“就连子恭都看出来了,那个江阳令孙士林虽然是寒门出身,人看着也谦和儒雅。但却是内里一身傲骨,偏自私冷漠又看不起我们楚家的。
说白点,就是有点白眼狼的属性,养不熟的。”
楚子砚愣了愣。
“你们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履历。”楚莘嘉道。
“履历能看出来这个?”楚子砚道。
“履历自然能够看出来啊。你对比一下的他的考试成绩,他虽然是正经科考出身。但是因为没有身份背景,所以第一份职务是从某一个城池的主簿干起的。接连数年多次改迁。每次改迁的城池都要比原来的城池好。
但是这小子手底下不老实,每次离任之后,都会有他原来的同僚被拉下马。不管是否正经帮助他的人,只有被他抓住了把柄了就不能例外。这导致他的上官和下属,同僚们都十分的忌惮他。接连把他调离到距离自己远远的地方。
所以他从帝都那边一直迁到了西北来。虽然也是一路升迁,但是一路升迁一路不会做人到这个地步的他也是独一份了。”
“不能容忍还里外不分?”楚子砚惊愕的道。
“你错了,你的里外和他的里外不一样。在他看来,里就只有他自己和他的家人。其他都是外人。都是利益合作者。既然是利益合作者,出卖不出卖,只看代价够不够。他每次出卖同僚,都是在为自己积累下一步晋升的资本。
否则他一个寒门子弟凭什么频频升迁?
虽然城令也不算大官,但是江阳地理位置那么好,一年城令至少能够为他谋得数十万的银子,现在就是数万块灵石。”
听了楚莘嘉的话,楚子砚瞪大了猫眼。
“他要是不是靠着这份极端的狠辣,现在还照样跟他们的同年或者是同样背景的寒门子弟那样,在某个偏僻的小城做着主簿什么的小官呢。”楚莘嘉继续给楚子砚讲解道。
“这大宋的疆土和朝堂上都是世家贵子们的天下。他们每年的容让出来的官场位置都不够自己新生代的瓜分的,哪里还有什么好位置能够留给寒门子弟?”楚莘嘉直接揭露了整个大宋的官场和朝廷现状。
“可是朝堂也一直都没有断了寒门出身的高官啊?”楚子砚不解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是因为赵氏皇室也认识到了如果仕宦家族和贵族世家们的联手把持朝堂的话,这天下姓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