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继续说道:「目前,那笔银子已经进入驸马府的金库。」
听到这,崇祯皇帝的眼皮子猛的抖动了数次。
那是他的钱吗?
虽然是从东林党人身上搜刮来的?
可东林党的钱难道不是朕的吗?
他怎么能私自将属于朝廷的钱,纳入自己的小金库?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未免有点太小家子气了吧?
女婿只是鼓捣了三万两,就让自己如此失态?
不行,看来泰山养心,还没有养到位。
应该继续放权,让女婿专心搞钱。
等把东林党搜刮的差不多了,自己在回京掌权。
岂不是美滋滋??
念及于此,崇祯皇帝身子往后一靠,继续仰在太师椅上,闭目享受起泰山顶上,难得的那一缕霞光满溢的夕阳!!!
其实,此刻的周显又何尝不觉得无辜啊?
自己万万没想到,感动天感动地,以为成了自己人的曹正淳,居然是崇祯皇帝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却说周显在听了锦衣卫千户狄长功的述职汇报之后,就立刻随他往镇抚司赶去。
今天他要亲自督办武城的案件。
到达镇抚司。
锦衣卫纷纷下跪:「卑职拜见总旗大人。」
周显挥了挥手:「起来吧,那两个罪将呢?」
「他们都在下面,大人随我来。」
片刻之后,周显就来到了锦衣卫的地下诏狱。
此时窦肖与黄守仁都被吊着。
锦衣卫的成员先进去把黄守仁拖出来。
此时的黄守仁已经是伤痕累累。
一张脸上遍布了淤青。
青一块肿一块的额头,盯着两个大包。
锦衣卫刑讯逼供是出了名的。
都是皮外伤跟骨头伤,打的人能够哭爹喊娘,但就是不会凉。
因为他是驸马爷钦点的罪将。
今日驸马爷审案,自然是要给他留一个活口的。
因此,即便黄守仁想死,也绝对没有自杀的机会。
况且他也没有自杀的勇气。
否则的话,又何至于遭受这等皮肉之苦。
锦衣卫识趣的给周显搬一把可以躺靠的藤椅。
还贴心的为周显泡上了云南边区采集的大红袍。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