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你看,仁山都没说你老。我看啊,老齐那边的提议,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
见到丈夫心情开朗,洮丛榕顺口提了一句。
之前,她已经劝说了两次,都被丈夫堵了回去。
今天正好趁着有丈夫看重的许仁山等人在,洮丛榕旧事重提,想让丈夫换个思路。
“我书教得好好的,去从什么政。而且,老齐那边的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听了妻子的话,钱清牧略微皱了皱眉,简单地驳斥一句,免得让学生看了笑话。
“你看你,说两句还急了。仁山,彦妃,你们给我评评理。”
发现丈夫话里带着点重语气,觉得有些心酸的洮丛榕直接喊起了外援。
“师母,怎么了?”
挑了挑眉,许仁山仿佛猜到了点什么,关切地问道。
“你老师的学长现在皖北任职二号,请他出任皖北的教育厅一号,以后让他进入省府任职,你说说这是不是件好事。”
说起丈夫的未来去向,洮丛榕是很希望丈夫答应下来的。
虽说现在丈夫是一院之长,但是到副校长这个门槛,没有强大的实力是很难跨过去的,基本上可以看到退休的前景了。
再看看那位邀请丈夫出仕的学长老齐,现在可是皖北二号,说不得以后就是皖北一号,丈夫跟着对方的前途怎么样也比在江大强。
而且,丈夫位置高了,女儿的私人问题更是容易解决,外孙女的前途也有了保障。
“别听你师母瞎说,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不想在学生面前谈什么官场,钱清牧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相比于妻子规劝他的雄心壮志,他觉得自己现在这职位挺好的,不用为钱发愁,再看看小孙女健康成长,生活多安逸。
士而优则仕,那都是老黄历了,政坛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我觉得老师还年轻,若是有心从仕,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向。”
没想到真的是这件事,许仁山心神一动,却也没有那么直白的规劝。
他好像记得,老师出仕还得在两年后,那时候刚刚升任皖北一号的领导就是姓齐,原来那位是老师的学长。
在他重生前,步入政坛多年的老师早已进入皖北省府序列,还将面临进一步的晋升,成为省府中的重量级人物。
若是现在提前个一两年出仕,以老师的年龄,说不得进步速度还会更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