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斯鸠坐在前排平静地说:“总部很快会派人来,我们得赶紧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
亚里士多德晃了晃:“已经妥了,我找以前的房东帮忙介绍了一家,以前校友建立工作室的名义,附近到处都是这种刚毕业就成立的新兴工作室,不会惹眼。”
“每个国家都是这种莽撞的年轻人吗?一腔热血就建个工作室,指望着自己与众不同,获得成功。”休谟似乎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亚里士多德,自己身为一个年轻人,倒是想辩解几句:“鸡蛋撞石头这种事情,也总要撞过才知道,不然怎么知道石头有多硬呢?等再晚点就没勇气做了。”说到后面他似乎想到了自己,也就意兴阑珊不再多言了。
孟德斯鸠皱着眉头,感觉这两个人废话怎么突然变多了,他瞪了休谟一眼,休谟立刻识趣地退出了脖颈上的芯片:“抱歉,忘记把模块换掉了。”
下午,滨海大学不远处的孩儿巷,一家名为“新希望科技”的小工作室无声无息地诞生了,没有庆祝,没有横幅,也没有人前来祝贺,一如这脏兮兮的小巷里,无数个生生灭灭的小工作室一样。在这个AI研究如火如荼的年代,几个年轻人,几场头脑风暴,就是一家新鲜出炉的工作室,他们充满热情和冲劲,像洗衣机里的肥皂泡一样纷纷涌涌,或许真有一些泡泡能绽放出璀璨的光彩,只是大多都只能无声无息地化作泡影。
但是不管再怎么说,这也是个对年轻人最好的时代,由AI带来的无限可能,让他们能够展现自己的才华,实现自己的梦想。这些自认为闯在AI最前线的年轻人们,等待在他们前面的又是怎样的命运呢?
同一天下午,5:40,滨海国际机场。
一个与德瑞八分像的大男孩儿在飞机的降落声里摘掉眼罩,露出一张因为湿气重而微微有点浮肿的脸。此人正是德澜,本应在地球另一边准备毕业论文的他,此时却一个人偷偷溜回了国。
德澜觉得自己也很无奈啊,谁知道去年的一个无心之举加入的学术研究会,会害的自己现在进退两难。只希望这次“出差”能够顺利完成吧,好在自己也提前给家里的老母亲打了电话,就当学校放假顺便省亲了。希望别被老哥发现吧,不然自己真是要死了。不过……想到那家公司背后居然有这样的背景和实力,他又觉得有些兴奋,自己虽然还没毕业却好像站在了其他人的前面一样。
这样的话,我一定能干出一番事业,要尽快独立起来,只要能在那里学到一鳞半爪,我就不再需要依赖哥哥了。想到这里,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