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既然这么问,看样子,他不知道无妄界发生的事情。
我抬眼,偷偷的看了看白寒的面色,还算好,便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挤出两滴眼泪,颤颤巍巍的说:“刚刚那黄婆子,在无妄界说要索我的命,我死了倒没什么,可相公你身上的封印可怎么办……”
白寒冷漠的扫了我一眼:“她不敢。”
“话虽如此,可连你在我身边,她还敢带我去什么无妄界……”我继续念叨,努力将白莲花和绿茶的话术发挥到极致。
若能借白寒的手,除掉那黄婆子,起码安全性能多一些。
可这白寒不仅不为所动,反而不安分的搂过我,在我身上摸索起来。
“喂!你听到没有……”我克制着身上的反应,不满的想要继续说下去。“那黄婆子……”
“好了。”白寒打断了我,他双手一摇,宛若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根翠绿的镯子。“只要戴着这个,你便不会有事。”
我抚摸着这明显年代许久的玉镯,总有种熟悉的感觉。手一伸,便戴了上去。
外面的天还未亮,我又重新趴回白寒的怀里。
他的体温虽然十分冰冷,但不知为何,在他的怀里,我却十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