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了。
“我昨晚是能救下他的对不对？”
白寒默不作声，但这默认更让我难受。
我猛然想到之前那个占用女孩身体的蛇精，便追问白寒两者之间的关系。
他冷哼一声，很是不情愿提起：“区区一只不堪入目的蛇精不提也罢，不过三界大乱初平息时曾立下规矩，妖物不得直接伤害凡人，你最好距离那些意图不轨的凡人远一点，别给我惹麻烦。”
“可为什么非的是那个女孩……”她肚子里还有一条小生命，那妖物不会不明白吧？
像是著名的轨道问题，至少在这个时候的我看来，死一个人好过死三个人。
“女人怀孕之后自身蕴含的气运会被婴孩分散，变得焦躁易怒，善受蛊惑。”
白寒言尽于此，我不再多问。
他能回答我这么多应该是消耗了很多耐心，我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门。
白寒静静站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视线却一直缠绕在我的身上，他的眉头不时皱起，轻轻的说了一句，让我无比吃惊的话：“保护好自己，孟瑶，别离开我的感知范围内，我会保护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