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盛逸尘身上的余毒清理干净后,姜思若又去了盛安那里。
这座宅子虽然是盛逸尘名下的没错,但不知为何,在这所宅子里待着,姜思若总是有种被人监视的不自在感。
但这种不自在却不是来自盛逸尘本人。
再确切点说,这座宅子里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墙,将里头的人分成了两拨。
其中一拨,以盛逸尘和盛安等部分人为主,而另一拨,则是阿紫、邢凡之流。
姜思若不想在这里多待,给盛安也解了毒,便先行回黑风寨了。
她走后,原本看起来按部就班的宅子顿时肃杀起来。
盛安叫人搬了张椅子放到廊下,待盛逸尘坐下后,阿紫和邢凡被绑着带到了院子正中央。
两人已经在地牢里受过一顿刑,身上多处挂彩,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光鲜亮丽的样子。
阿紫朝盛逸尘爬行几步,染了污渍的脸上写满不甘。
“公子,那女人不过是块被人踩在脚下的烂泥,给您提鞋都不配,您为了她而处罚我们,阿紫不服!”
“哟,人家姜姑娘是烂泥,那你又是什么东西?”盛安出言讥讽。
阿紫这丫头他早就看着不顺眼了。
“这些年,我好像也没听说阿紫你出身哪国的王公贵族呀!”
阿紫怨毒地朝盛安睃过去。
“我跟公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盛安仿佛听了个笑话:“你我都是主子身边的人,谁也不比谁高贵到哪里去,你秀优越感给谁看呢?”
阿紫得意地狞笑:“你跟我怎么能一样?我可是主上派来公子身边……”
邢凡忽然出言提醒:“阿紫!慎言!”
“慎言?我说的都是实话,慎什么言?”阿紫白了邢凡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连个土匪窝里长大的毛丫头都对付不了,还好意思在这充大个儿!”
邢凡额头起了几根青筋,忍了忍,不再理会阿紫,对盛逸尘道:“公子,阿紫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多少有几分道理,那黑风寨的女人不对劲,属下恳请您不要再跟她见面了。”
盛逸尘勾起一抹冷笑:“你是在跟我讲道理?”
“邢凡不敢,属下只是……出于公子的安全考虑。那女人身手古怪,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土匪那么简单。主上的大业还未完成,请公子万事都以大局为重。”
盛安给盛逸尘递来一杯新泡的白毫银针。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