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脚踝十分纤细盈巧,仿佛掐一下就断了,皮肤细腻又柔嫩,刚才陈烨不过是用力捏了几下,就留下了几个红色的印子,白景深不得不放轻了动作。
眼前的男人缓缓半蹲在地摊上,将她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这动作让叶若川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她甚至连脚趾都不敢胡乱动弹,只能僵直着一条腿掩饰怦怦直跳的心脏。
白景深见她皱着眉,还以为她痛的厉害,动作轻了又轻,仿佛在对待一片羽毛似的,那力度十分轻柔,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痛意,摩擦着柔嫩的皮肤反倒多了几丝酥酥麻麻的感觉,叶若川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
“怎么?还痛?”这已经是他最轻的力量了,白景深皱着眉,一双大手按压在她浮肿的脚踝上,可以感受到她皮肤上因僵直凸起的血管。
“不是。”叶若川也说不出心里的话,只好摇了摇头,“刚才陈烨不是说要用力一些吗?不然明天会有大片淤血。”
“你能忍住?”这女人看起来这么娇弱,他可没忘记刚才陈烨帮她查看时她那瑟缩的表情。
“放心,我可以。”叶若川连忙应了一声,若一直是他这个力道,恐怕她浑身就要被煮成虾子了。
见她面色如常,白景深也没有再多言,安安静静的为她擦药。
叶若川强忍着痛意,硬是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说,直到白景深的动作终于停了,这才松了口气。
“药膏就放在卧室里,明天我再帮你擦,你在这先坐一会。”说罢便拿着药膏上了楼。
叶若川擦了擦额角溢出的冷汗,心里甜丝丝的。不得不说,即使白景深不喜欢她,所作所为也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了。
肚子突然咕咕叫起来,叶若川这才想到今天已经一下午没有吃东西了,白景深应该也是,听他的朋友说,他喝酒的时候绝不会吃东西。
家里的佣人此时都休息了,叶若川也懒得叫人,便决定起身亲自下厨。
白景深下楼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厨房里亮着的灯光,昏黄的柔色带着些许暖意,在夜晚凉风习习之下愈加温馨。
女人一只脚光着悬空在地板上,另一只脚一蹦一蹦的在厨房来回跳动,一会摆弄着燃起,一会又到洗漱台前择菜,忙活的手忙脚乱。
明明是非常笨拙的动作,却让白景深心中燃起了一阵暖意。记得小时候,母亲闲来无事也会在厨房忙碌,那时候他还小,总是被母亲哄骗着吃些黑暗料理,有苦不能言。看着眼前忙碌的小蜜蜂,白景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