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遁南疆。虽然……背井离乡,但其实这小镇我们也不过住了一年,就算到了新的地方,凭我们的余财,以后的日子恐怕会过得清苦一些,但好过破家。”
宁横舟也不说话,静等她的第二应对之法。
“这第二个,第二个应对之法,乃是夫君休书一封,与我和离。我自行到官府投罪,自行担责。今日所发生一切,均与宁家无关。判罪之后,我就在狱中自尽,这样想必那赵大人,也不好怪罪下来。
若……若夫君的剑友,无法回旋此事。这两个方法,但凭夫君决断!”
宁横舟听得直皱眉。
他没想到,这陆有容居然想了这么多。
不过这也正常。若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光凭一个九品的主簿,就够自己喝一壶了。
他心中哀叹一声,轻轻抱拥着陆有容,轻声细语地安慰她。
“放心吧,这两个方法都弃用。不管是主簿,还是锦衣卫,都无法伤你分毫。”
……
曾静、江阿生家中。
昨夜曾静重伤而归,对着江阿生交待后事一般,让其一个人先走,尽量一路往北方走。并交待说,关于她的一切尽在南都云何寺外的坟冢之中。
说完就支撑不住晕倒过去。
“娘子,看来这次你闯下的麻烦不小。”江阿生抱着曾静无比冷静地说道。
江阿生也有应对之法。他先是将曾静放在床上,检查了她的伤势,给她喂了疗伤药剂。
随后,房门大开,他拿出之前买好的磨刀石,又取出埋在地下的参差剑,霍霍地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