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担心他的安危,走,走,走跟我走。”金五爷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年华拖着就往巷子外面走。
沈向晚哭累了,竟然就趴在平阳将军的怀里睡着了,睡得很安稳。
平阳将军将女娃抱起来,抱在怀里,女娃睡得很沉,很香甜,依依然在抽泣,却没有醒。
女娃很轻,像一只小鹿,而且是一只受了伤的小鹿,可她为什么非要杀这个女人呢?
她心里已经没有黄诚了,可她为什么非要杀那个女人呢?
虽然那个女人是黄诚的女人可她已经不爱这个男人,那么对这个女人就没有恨了,她何必要杀这个女人,黄诚都已经死了,不论什么样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难道她觉得自己受了羞辱,所以要杀了那个女人?
可是冒这么大风险,只为了洗刷自己心中的羞辱,值得吗?这个交换等价吗?
平阳将军觉得,刚才沈向晚踢他,捶打他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沈向晚内心巨大的憋屈,怨恨,不甘。
这些情绪真的是一个情敌能给予她的吗?好像不是,好像是更深的仇恨才能让沈向晚有这么不甘的情绪。
平台将军抱着沈向晚,出了巷子口,将她放在了马车上。
“木头,你轻一点,你的手指也是木头吗?疼死我了,这边,这边慢点揉,我的胳膊断了,我的肩膀也脱臼了我的脖子,都要掉下来了,我的脑袋好像不是我的了。”暖暖仿佛全身都散架了,哪里都不是她的东西了,疼的不行。
水木在这里一边给她帮接骨,一边给她擦药疗伤。可是暖暖毕竟是个女孩子,他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可真女孩子还在矫情着,不停的喊叫,弄得他更是窘迫无比,额头上的汗珠如豆子一般往下掉。
“你别叫了,不行吗?你再叫,我没法给你弄了。”水木没好气地说道。
“木头,你心肠真硬,我和小姐都在拼命,你却在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
我俩要是死了,你心里就好过了,对不对,将军让你来保护我俩,你就这么保护的,你看看我俩都差点死了。”暖暖鼓着腮帮子对水木不依不饶的责备着。
水木无言以对,那他能怎么办?三个女人打架,他出手好像不太好吧,他可是个大男人,不过他看着呢,只要沈向晚和暖暖有危险,他一定会出手的,不然那两跟弩箭就把她俩都射死了,好在他飞镖技术还不错,将那两根弩箭都打下来了。
“来,水木,你跟我过来。”金五爷过来招呼了水木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