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耐心的给暖暖擦完了药,然后道,“向晚小姐在马车里,你赶紧去伺候。”
暖暖瞪着金五爷哼了一声,顾不得自己的疼痛,快步走向马车,钻了进去。
“你变了。”年华看着水木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来伺候你也变。”水木没好气的瞪了年华一眼,随即看向金五爷。
金五爷在那里吹胡子瞪眼,在地上转圈圈,蒲扇背在身后,一脸气呼呼的样子。
“先生,你想知道什么?”水木问道。
“我就想知道具体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金五爷举着蒲扇,看着水木问道。金五爷一副好像被隐瞒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满脸都是责备。
水木面色平淡,“之前的没有半点变化,今日稍稍有了一点变化,就是她来到了溪水桥下。”
“她先吃了两碗凉粉儿,然后起来进了帽儿胡同,进了一家小院。
院子门锁着,她让我打开了院门。我就打开了。她进了院子看了几眼,然后又进了屋子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拿,也什么都没碰,出了屋子来到院子,看到一个梯子,便爬了上去,上了屋顶就在屋顶上转了一圈,看着雀儿胡同的方向。”
水木说的很详细,没有半点遗漏。
“然后,她出了帽儿胡同,来到溪水桥上,开始花银子雇人,雇了二十个无赖和乞丐,然后带着冲进了雀儿胡同那间院子开始打砸抢,随后是要杀那女人,那女人也要杀她,双方打了起来。”
后面的事情金五爷就知道了。
水木并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也不知道沈向晚是怎么知道那个女人存在的,更不知道沈向晚是怎么找到那个女人的院子的,而且非常的精准。
即使到了现在,水木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何许人,而那个女人却认识沈向晚,说她是福安公主。
而沈向晚说她是黄诚的未亡人,她们之间的关系就非常明确了。
“就这样,就这样就知道了。”金五爷在地上来回踱步,走了半刻钟,忽然停住脚步,指着水木道,“她到了帽儿胡同哪家,走,你带我去。”
于是水木带着金五爷进了帽儿胡同,刚才他用他的力道恢复原样的锁子再次被水木打开,推开院门。
院子里踩出的脚印还清晰可见。他的脚印很大,而沈向晚和暖暖的脚印都很小,一看就是女孩子的。
金五爷进了院子,扫了一眼,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随即他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