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地往上攀爬、直直地冲向大脑,他只觉一紧,根本没办法作出思考,直接将聂长欢的两只手分开按在了墙上,猛地垂首、将脸埋在了聂长欢颈侧!
傅行野只觉脑子里有根弦被拨得重重一颤,有些没被大脑记住却被身体记住的熟悉感觉,让他急躁不安,却又没办法想起更多的东西来。
他将十指强行扣进聂长欢的十指之间,嗓音沙哑紧绷地问她:“之前在华城希顿酒店,到底发生过什么,嗯?”
聂长欢一愣,疑惑地偏头去看他、想要问问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可她这一偏头,导致两人嘴唇的距离,不到一厘米,几乎就要碰在一起了。
傅行野察觉到她的靠近,情不自禁地微微偏脸垂头,缓缓向她逼近。
聂长欢看着他似乎有些轻颤的眼睫,完全忘了刚才自己偏过头的初衷,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浑身僵硬,可脑袋里却电闪雷鸣似的,炸得她意识涣散。
在傅行野最终触上来的时候,她猛地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两个人似乎都有些发抖,所以谁都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彼此的呼吸融在一起,时刻提示着两人目前的距离。
傅行野的喉结滚动了下,最终慢慢地退开了。
聂长欢心头莫名一空,但随即她像是突然坠水想要求生的人,终于意识到什么、开始挣扎起来。
她想推开傅行野、她想逃离开,可傅行野一改方才的小心谨慎和珍而重之,突然再度欺身上前,一手扣着她的两只手在她身后,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使得她被迫仰起脸!
他垂首而下!
这一次,他侵略感十足!充满急躁、力道越来越重……
到最后,聂长欢已经站不稳了,记忆开始慢慢与那晚在华城希顿酒店的场景重叠,她有些分不清过去和现在,喃喃地叫了声:“傅行野,我痛……”
这一声,让傅行野猛地停下了动作,好几秒过后,他后退了一步,缓缓地松开了聂长欢的下巴:这句话,像一个火引,终于将蒙在记忆上的叠嶂一层层烧光,那晚的事情,甚至包括每一个细节,如潮水般地涌向他的脑海。
那晚,她也是一遍又一遍地跟自己哭着说:
傅行野,你不要这样。
傅行野,我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