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稍退,给了她一两秒的呼吸时间。
他润湿的薄唇轻刮她耳垂:“既然舍不得,今晚跟我睡?”
“不……不要……”聂长欢声势不足的拒绝,反倒成了邀请。
傅行野直接将她抱着往里走。
“傅行野你好讨厌!昨晚已经那么多次了,我到现在还疼呢!”聂长欢压着声音,躲在他怀里抗议。
傅行野步子没停:“哪儿痛,帮你按按?”
“……不要。”聂长欢的脚趾蜷缩了下,声音更低了,“那样的地方你要怎么按……”
她说不下去了,说出来的话连自己听了都受不了。
傅行野的步子猛地一顿,再也不往前走了。
他突然将她放下,大手按着她的肩将她翻了个面,将她按在了一旁的书桌上。
聂长欢的小腹被书桌的边缘撞得有些疼,闷哼了声,转过头正想控诉这男人,结果他刚好凑过来,薄唇一张一合在动的时候,他附在她耳边:“除了像这样,还能怎么按,嗯?”
“……”聂长欢挣扎着想从桌子上直起身来,可小腿肚子一软,她又落了回去。
“傅行野,你……你不…”聂长欢登时蜷缩,原本踩在地上的一双脚蓦地绷直了脚趾,离了地……
她这样,傅行野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
因为航班是在第二天上午九点,为防因堵车而迟到,第二天天不亮,陈心岚就起了床,披着羊绒披肩一样一样地检查要带走的证件、行李等。
她检查到一半,突然想起院子里还放着一样挺重要的东西,结果找了一圈没找到,倒是发现傅行野的房间里已经亮了灯了。
其实这灯昨夜就没关过。
聂长欢这次虽然被折腾得比上次更累,但一想到傅行野马上就要出国那么久,她就强撑着没有睡。
她觉得自己大约是疯了,那么大半夜的时间,她就用来躺在傅行野身旁看他了。
哪怕是这样无聊的事,她也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不过转眼,晨光就从窗户缝隙里钻了进来,而陈心岚也来敲门了。
聂长欢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这次早就穿戴好了,听到敲门声,立刻就起身去开门了。
“外婆,您早。”她到底还是羞涩不已。
陈心岚的笑凝了凝,但随即柔声问:“行野还没起呢?”
这话刚问完,穿着睡衣的傅行野就慢步走了出来。
陈心岚于是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