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想,她都这样了,傅行野再怎么也不会对她穷追不舍。
可她刚站直身体,傅行野慢悠悠地道:“岑小姐,这杯酒需要我亲自送到你手上?”
岑星月再不能装傻,她缓缓转过身,带着倨傲、可眼底的委屈暴露在傅行野面前。
她艰难地扯了扯唇:“行野哥哥,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喝酒。”
不是不喝酒,是从来没有人敢劝她的酒。
面对她的示弱,傅行野轻嗤一声:“这很重要?”
岑星月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见岑星月站着不动,傅行野侧身,盯了眼自己身侧一直规矩坐着、但挺眼熟的年轻公子哥儿:“有劳。”
那公子哥是何戎身边混的熟的,何戎被陈焰川折断手臂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站着的。
所以这会儿,接收到傅行野要笑不笑、看着还挺客气的眼神,他犹豫了下,双手捧起那酒杯、一滴也没敢洒出来地端到了岑星月面前。
他讪笑,轻声:“岑大小姐,你可要原谅我,我这也是没办法。”
岑星月完全没听他在说什么,只是定定地盯着傅行野。
傅行野靠在椅子上,懒懒地坐着、也懒懒地瞧着她。
岑星月终于不得不缓缓转头去看那杯酒、也不得不缓缓抬起手结果那杯酒。
可一想到这杯酒是常寻喝过的,她就……
常寻那张嘴,不知道亲过些什么东西,天知道有多脏。
可眼下,傅行野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她的。
岑星月忍不住去看了聂长欢,聂长欢却根本没看她,而是抿唇笑着、一直是不是偷瞄她身侧的傅行野,那模样……
岑星月一闭眼,仰头将那杯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她放下酒杯时,双眼通红地望着傅行野,其中的受伤和屈辱,看得周围的人暗暗心惊。
“可以了吗?”她被酒浸过的嗓子微哑、似乎还含着哽咽,她盯了眼傅行野身边坐着的聂长欢,又最后看了眼傅行野,“我走了,失陪。”
“我让你走了?”傅行野在国外时不是不知道岑星月的那些小把戏,只是一直忍着,今晚她怂恿常寻这样的货色来沾染聂长欢,实在是触及了他的底线。
岑星月不可置信地盯着傅行野。
傅行野抬眸眯了她一眼,侧身看着常寻笑:“常总,您不是爱喝酒,今晚我让星月陪你喝,如何?”
岑星月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