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着退着,她不知怎么就被傅行野给带到了他的办公桌旁。
她的腿抵着办公桌,退无可退。
她只能偏头躲他。
她有点生气了:“傅行野,你有完没完,还要不要让人活命?我还疼着呢。”
“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听到这句,聂长欢顿时想起那次在四合院的情景,顿时头皮发麻地去看傅行野那双这会儿看起来修长干净又禁欲的手,连连摇头,“我骗你的,我不疼了不疼了……”
“既然不疼了,咱们再来一次?”傅行野看着像是在好脾气地征求她的意见似的,但实际已经圈着她的腰将她抱到办公桌上坐着了。
他太强势,甚至带着狠戾,聂长欢只有哭着求饶的份儿。
可她越是哭,傅行野反而越是狠。
到最后,聂长欢实在没力气了,都不知道傅行野是什么时候把她带回卧室的。
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男人忙活了会儿后走到床边,温声道:“你不想让人进来,我亲自去给你买,你就在这儿待着,很安全。”
“可我害怕……”想到这么大一个公司就自己一个人,聂长欢赶紧抱住他的胳膊。
“外面有人加班。”
“……”外面居然还有人!
聂长欢闭了闭眼睛,将傅行野松开了。
傅行野起身穿了外套,径直出去了。
等他走了,聂长欢想了想,还是起身仔细洗漱了下,好好地把衣服穿上了。
这里是傅行野的办公室,两个人总不能今晚就睡在这儿了,况且她现在收了傅行野的钻戒,聂曼霜反而管她管得更严了,要求她每天晚上都必须回家去睡。
毕竟聂曼霜虽然新潮开放,但是涉及到婚姻大事的时候,还是需要考虑聂长欢的名声,最怕聂长欢到时候落个奉子成婚。
聂长欢刚穿好衣服,就隐约听见外面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她原本不打算管的,可那震动停了又响、停了又响,她只得开门出去,最后在傅行野办公桌后面、也就是办公椅旁边的一张矮桌上发现了那只手机。
她视力好,一眼就看清楚了来电显示的名字,不由皱眉,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跟傅行野有电话联系,而且傅行野还正经地存了对方的姓名。
她犹豫再三,心里知道自己不应该接这个电话,可她突然想起几天前发生过的一件小事,她思绪滞了滞,在回过神来之前,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