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啊。”
哪怕她拿掉了孩子,哪怕她对自己这样绝情,可此时此刻,他听说她要走,他就一点都不敢恨她了,他只想去把她追回来。
陈焰川心头一震,忍不住说:“长欢小姐该给你一点时间来处理爷爷的遗愿的。如果她不这么着急,事情也许不会到这一步。”
可这话一说完,陈焰川就知道自己有失偏颇。
毕竟他比傅行野更清楚,聂长欢的母亲已经因为傅震而踪迹全无了,那她又怎么可能还留住肚子里那个流着傅氏血脉的孩子呢。
楚颜就是在这个时候,赶到这里的。
她在路上听说聂长欢拿掉了孩子,她简直是欣喜若狂的。
可当她知道聂长欢与傅行野见过了面、而且聂长欢还连夜去了机场的时候,她又担心傅行野不会放行,所以这就不管不顾地连夜赶过来了。
还好,她赶到了。
她吩咐司机:“吩咐你的人准备好,待会儿看我信号行事。”
司机是楚郁桥手底下的人,闻言有些担心:“小姐,你这样做,万一玩儿脱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怕什么?”楚颜很镇定地温声道,“如果不能再享受这样的生活、不能拥有傅行野这样的男人,我活着也没什么趣味,不是吗?不信你问问我哥楚郁桥,跟聂长欢那样顶级的皮囊接触过以后,他还看得上其他女人吗?”
司机沉吟了下:“那倒是。特别是桥哥在鲸城跟聂长欢打过交道以后,现在桥哥老说天下所有女人都索然无味,搞得他都准备尝试下同性了。”
“我没有其他资本了。”楚颜像是根本听不见司机在说什么,自言自语时咧唇笑了下,露出疯狂的一面,“事到如今,只有拿我自己去拼一拼了。”
司机看着楚颜的模样,心地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平时楚郁桥疯疯癫癫的像个不要命的狂徒,他们底下的人也习惯了。
可看着楚颜这么一个恬静美好的妹子的这样一面,他多少有点不适。
这两兄妹,骨子里是一样的。
司机没敢接话了。
楚颜深吸了口气,换上一副做错事但又对傅行野放心不下的卑微模样,走到傅行野跟前,轻轻地叫了声“小野哥哥。”
傅行野和陈焰川都没有搭理她。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而且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在做戏,可楚颜还是觉得难堪极了。
可越是难堪、她就越是恨聂长欢,也就越是想要守住那些原本就该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