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多久回来,不是说去买饭吗?……行,那我等你。”
再度被无视的傅行野抿紧薄唇,身体线条都紧绷起来。
他看着聂长欢的脸,一秒,两秒,三秒……身侧的拳头捏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如此反复几次后,他骤然松开五指,转身出了病房,还将病房门摔上了。
聂长欢的视线仍旧落在手机屏幕上,只是无声地嗤笑了声。
傅行野还是那个傅行野,多骄傲又多自我。
……
门外,傅行野出了病房的那一刹那就隐约后悔了,但他强压着这股情绪,面无表情长腿阔步地往自己的病房走。
他刚在自己的病房坐定,彭江舟就给他来了电话:“傅总,常小姐醒了。”
傅行野眉心一皱,将手机捏在掌心,过了几分钟才站起身往外走。
常念从急救室出来后,就转进了普通病房。
她的伤势虽然很吓人,但是大多都是外伤和骨折,更没有致命伤。
傅行野进病房的时候,常念脸色苍白地躺着,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
傅行野在床边站定,冷眼瞧着她:“醒了。”
骤然听到傅行野的声音,脑子清醒但在走神的常念心口一抖,眼神有些惊恐地偏头看过来,在看到傅行野的时候一张本就苍白的脸就更白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怕多说多错,干脆只让两行眼泪汹涌地滚落出来,颤抖而虚弱地叫了声“叔叔”。
傅行野没应声,单手插袋立在那里俯视着她:“常念,这次的事情,你准备怎么还?”
常念一开始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突兀的东西,明白后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她的双腿完全没有知觉了,眼泪掉的更凶的时候她重重地摔回床上,又尝试着想要用爬的姿势来抓住傅行野的衣角。
没有成功。
她知道凭傅行野的本事,一定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而且她觉得聂长欢那样的高级婊,肯定也早就到傅行野面前告过她的状了。
她再蠢,也知道如今只有认错这一条路了。
常念脱力似的,身体一软就趴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叔叔,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就是一时冲动,我罪该万死……我会去跟聂姐姐道歉的,余生给她做牛做马我都再所不惜……叔叔,叔叔……”
常念说着说着,就又晕了过去。
傅行野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两秒,说:“你的事情,后续我会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