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回言城之前,想先去另外一个地方。
夏果按照聂长欢说的地址重新导航后,发现要去那个地方就得从后面那个停车场出口走,就调转了车头,往完全相反的出口驶离。
几乎是与此同时,傅行野的车从停车坪入口进入,彭江舟在左右望了圈、好不容易发现一个停车位,立刻就将车开了过去。
这样一来,傅行野的车子所停的位置,就刚好是聂长欢的车才让出来的。
彭江舟眼看时间已经过了,一停稳车子就立刻下车替傅行野拉开了车门。
“傅总,咱们到了。”
傅行野闭着眼睛靠着座椅上,没有动。
他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才鬼迷心窍的追过来,明明只要一想起五年前那个孩子,他就恨不能狠狠地掐住聂长欢的脖子问她一句“为什么”。
他以为他已经忘掉了那个孩子,时光也磨平了他的伤痛。
可是那天在医院看到柳铮却最终又失望之际,他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忘。那种痛,甚至经过五年时光的发酵、越发地刺人心骨、腐人皮肉。
彭江舟见他不动,又轻轻喊了声:“傅总?”
傅行野睁开眼睛,明明心头恨意翻涌,可他一双腿却像是完全独立于他的思维存在的般,竟下了车,就快步朝医院里去了。
……
聂长欢的车子最终在那天跟柳菲菲重逢的那家会所外面停下。
她让夏果去帮她问柳菲菲的行踪,问了一圈,才终于有人说,柳菲菲因为违反会所规矩,已经被解雇了。
“欢,我跟人要到了她现在的居住地址,你要过去吗?”夏果将自己刚才拍到的照片递给聂长欢看。
聂长欢毫不犹豫地点头。
夏果也没抱怨,立刻就启动车子出发。
聂长欢摸了摸自己默默靠在车窗上睡觉的柳铮的小脑袋,轻轻地将他的身体扳过来靠在自己身上,用手臂护着他,尽量让他睡得舒服点。
柳铮觉浅,立刻就醒了,想起来。
聂长欢没让他动:“我先去看望一个朋友,你再睡会儿。不过不会花费太久,她住的地方刚好在我们回家的路上。”
柳铮婴幼儿时期四处奔波,身体底子不是很好,所以跟聂长欢一样有些晕车。他年纪小,这会儿也就没再坚持了,就靠在聂长欢怀里,闭着眼睛。
聂长欢身上有他熟悉的淡香味,给他一种温暖而安全的感觉,睡得迷迷糊糊之间,他呓语着喊了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