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好。
聂长欢垂下眼眸的同时,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殆尽。
她单手扶着玄关柜,准备换上高跟鞋。
可傅行野弯腰抢掉了她的高跟鞋。
聂长欢不得不抬眼看他,满眼不悦。
傅行野的喉结又滚动了下,竟有些不敢跟她直视:“你的腿伤还没完全好,不能穿这种鞋。”
聂长欢扯了扯唇,一个字也不想说,伸手就想去拿回自己的高跟鞋。
傅行野知道自己犟不过她,就提着她的鞋侧身躲过她的手:“我帮你拎着,你实在要穿,等到了地方我再给你。”
说完,傅行野就单手从聂长欢手里夺过她的大衣,强行要她穿上后,就攥着穿着拖鞋她往外走了。
这两天,他的车子一直没能开进聂长欢的院子,此时仍旧停在聂长欢的大门外,所以这段路还挺长。
聂长欢心头觉得好笑,但也没力气去跟傅行野挣扎以及浪费唇舌,想到到了鲸城后自己要做的事,就更加任由他这样攥着自己了。
到了车子边上,聂长欢也是任由傅行野把自己安排在他的副驾驶,然后看着傅行野把自己那双高跟鞋放在他纤尘不染的后座上。
傅行野启动车子,温声问她:“你想去哪儿?”
“鲸城市中心。”随后,聂长欢报了一家知名星级酒店的名字。
傅行野偏头看了她一眼,眸光深深,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按照她的要求输入导航。
大约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聂长欢一个字也没再跟他多说,全程偏着头靠在椅背上,也不知道是闭目养神还是因为晕车。
路上,傅行野几次想要跟她搭话,但最终都放弃了。
傅行野昨夜基本没睡,这会儿不管是精神还是眼睛都极度疲惫,在开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他实在有些忍不住,就把车停在了服务区,准备休息一会儿再继续。
可聂长欢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眼腕上精致的女士腕表,要笑不笑地说:“傅总,你要是不行,我就叫别人了。我跟人约好了,你耽误了我的时间,我怎么跟人交代?”
“我休息会儿,不然开车很危险。守时固然重要,但是安全更重要。”傅行野很是好脾气地解释。
可聂长欢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就抿着唇去摸自己的手机,看样子似乎准备自己打车离开。
傅行野摁了摁眉心:“昨晚我没怎么睡,而且腰疼,这会儿眼睛也有些不舒服了。我就休息五分钟,好不好?就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