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走了。”
聂长欢背对着雷云期和傅行野站着,默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句地说:“祝你一路顺风。”
然后聂长欢就真正地走了。
雷云期又追了两步,最后想到什么,无力一笑,又退了两步。
在傅行野也转身离开的时候,雷云期问他:“如果让我知道,你对欢欢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一改刚才在聂长欢面前的颓败之势,字字句句都带着冷硬且充满敌意的威胁意味。
傅行野偏头盯了他一眼,没理他,举步离开。
等傅行野也彻底出了自己的病房之后,雷云期骤然失掉所有表情。
他转身慢慢走回到沙发上坐下,捡起自己之前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手机。
之前有他参与的那一局游戏已经结束了。
……
四天后,雷云期如期离开。
沙容送他到机场,师徒两个面对面站着,谁都没说话。
沙容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又朝外面望了两眼。
雷云期跟着他望过去,却笑笑说:“师父,您别看了,她不会来的。”
沙容盯了雷云期一眼,眼神里真是又爱又恨:“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得罪长欢那丫头了?她那样刀子嘴豆腐心的一个人,都能做到这种地步?”
“反正……就是很过分的事就对了。您只要记住,我和她走到这一步,完全是我咎由自取,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雷云期装作吊儿郎当的样子搂住沙容的肩,“师父,您以后还是会尽心尽力地帮她发展事业的,对吧?”
沙容给了他一个白眼,没说话。
雷云期咧嘴一笑,在沙容肩头拍了拍:“也是,您也不会因为我这样的人渣就放弃欢欢这样一个充满灵气的天才画家。这样最好,我就可以放心地离开了。”
沙容不知怎么就有点心酸了,撇了雷云期一眼:“你假装自杀来骗我给长欢打电话的行为确实很不入流,倒也称不上罪大恶极、最多是一时糊涂,倒不必把人渣这种帽子往自己头上扣。”
雷云期看着自己的师父,到底是没有勇气跟他坦诚自己到底对聂长欢做过什么,最后只是回以一个晦涩难懂的笑容:“师父,我真的要走了。”
沙容愣了下,然后点点头,在雷云期肩上重重拍了拍:“你要是想通了愿意回来,师父一直等着你!”
说完,沙容又往进口处望了眼。
雷云期也想跟着望过去,但最后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