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然是好的。哪怕这个人是傅行野呢。
结束掉和傅行野的通话后,聂长欢在房间里平复了下情绪,才重新回到餐桌边。
她一坐回去,整桌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尤其是好好,就差直接追着她问“是爸爸吗?是爸爸吗?”
聂长欢淡然地拿起筷子夹了筷子菜喂进嘴里后才扫了眼桌上的人,最后淡淡地说:“是关于杂志采访的事,要跟我最后确定下时间。”
夏果大失所望,好好也撇了撇嘴,只有素姨像是松了口气。
聂长欢见大家信了,正想暗自松口气呢,结果视线一晃,见柳铮正盯着自己。
柳铮跟她视线相对的时候,抿着嘴巴偷笑了下。
聂长欢骤然想起,那天工作人员打电话来跟自己确定最终采访时间的时候,柳铮就在自己旁边坐着!
“……”在自家弟弟面前,聂长欢第一次有一种被看穿而无地自容的感觉。
……
这边,傅行野结束掉和聂长欢的通话后,握着手机一动不动地站在窗边,直到曹阿姨抱着傅楚成过来找他,他才恍然回神。
曹阿姨腰上绑着一个腰凳,傅楚成面靠着曹阿姨坐在腰凳上,额头上贴着一个退烧贴,病恹恹地半睡半醒。
曹阿姨瞥见傅行野嘴角那点笑意,知道他心情好,立刻又重提旧事:“傅先生,我家里真的有事,我实在没办法继续带这孩子了。我知道您也忙,但是孩子还小,一天都不能离人,您看看抽个空再替他找个阿姨?”
傅行野看了眼傅楚成:傅楚成现在快五个月了,但是这位曹阿姨,已经是他的第三个阿姨了。现在,连这个阿姨也要甩手不干了。哪怕傅行野给的工资是行情价的三倍。
“我也知道傅先生您给的工资实在是高,可我……哎……”曹阿姨是个心软心善的,一吞吐就忍不住直话直说了,“整天除了烧饭阿姨就我一个人日日夜夜的带他,这我倒也能熬下来。就是吧,您和孩子……妈妈都不在身边,这个孩子体弱多病的,我带他这一个多月,就发烧了两回了,我真怕自己把他带出个好歹来,到时候我可真负不了这个责任啊傅先生!”
傅行野默了默:“我再找一个人来帮你,并且工资再翻一倍。”
“啊,这……”再翻一倍,那她一个月就有六七万了。
曹阿姨在心里叹了口气,不明白这位傅先生到底是在乎这个孩子呢所以愿意这么花钱,还是根本不怎么在乎、只是单纯想用钱买个清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