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虽然有些勉强,但是这给了傅行野明确的态度。
她还开口补充说:“我是认真的,没有在赌气。”
“欢儿……”傅行野脑子里嗡嗡作响,在商场一向利落狠绝的他,在此时此刻居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决定,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关于傅楚成这件事,目前似乎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但是真的要委屈聂长欢跟自己一起去养育楚颜的孩子吗?
傅行野想起另外一件事:就是当初柳懿的意外去世,似乎跟楚颜有脱不了的干系。虽然他后来几次派人去查证也没找到确凿的证据,但……
大概是他沉默的太久了,聂长欢微微挑眉:“怎么,你还不愿意了?你是怕我虐待他么?”
“不是!”傅行野立刻否认,捏着伞柄的手指都紧张的不自觉收紧。
聂长欢弯唇,正要笑,傅行野不想再瞒她,说:“楚颜可能跟你母亲当年的……”
“我知道。”聂长欢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的话。
她微微偏头看着不知名的远方:“当初我妈意外去世以后,唐斯淮就替我查过,也查到过楚颜头上,但是她不是直接害死我妈的人。”
顿了顿,她眼底铺上一层暗色,继续:“若真要论责,我妈妈的死,先要从你爷爷算起,再就是聂悦山和郑舒英,然后……”
她又停住,随后又淡淡一笑:“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现在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而且,你爷爷去世了,我奶奶郑舒英也早就去世了。连陈焰川的爷爷陈台都已经去世了,楚颜现在也没了。就当做是命运已经替我妈妈讨了公道吧。”
剩下一个聂悦山,是她的亲生父亲。
柳懿的意外离世,是这些人你推一把我攘一下,共同促就的。也追究不了。
傅行野听她说起这些,忍不住又抬手轻轻护住她的腰,像是要通过这样一个姿势无声地护住她。
他嗓子眼苦涩弥漫:“对不起,那时候我没在你身边。”
“都过去了。”聂长欢仰头对他笑了笑,“咱们还是说回傅楚成的事情吧。”
“所以,你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你是担心我因为楚颜而迁怒他、虐待他?”
傅行野失笑:“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我只是怕你受委屈,欢儿。”
“也许会有委屈吧,但是比起因为傅楚成就放弃跟你在一起,这点委屈也还扛的过去。”聂长欢说完,才察觉到自己这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告白,而且她余光看见傅行野果然已经唇角微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