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浮想联翩,热气立即不受控地一下子蹿到了她的脸颊上。
虽然她早就过了一听到有颜色的话就会面红耳赤的纯情年纪,可是……可是她还没有奔放到这种地步啊,尤其是在面对盛崇司的时候!
此时的时今只恨自己的脸皮太薄,开始拼命往后退着,无奈被他的一双长腿束缚得无法动弹,只能瞪着他:“你是嫌之前的新闻还闹得不够大么!”
“够大么?”盛崇司若有其事地皱眉思忖了半瞬,还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反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满足了。”
“……”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时今自知说不过他,不禁有些恼了,也不想和他再这样周旋下去,开门见山道:“盛总每天日理万机,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官方的微笑配上官方的说辞,还没有刚才在外面应对记者的时候来得真诚,盛崇司倒是不怎么在意,如她所愿,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却又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
外套脱下后,时今就只穿了件廓形的短款高领白色毛衣,上面倒是遮得严严实实,可是下摆有点短,只要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便会露出一截柔软无瑕的腰肢,白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盛崇司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大掌下一秒便从她的衣服下摆里探了进去,触及到的肌肤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柔腻。
昔日那些日头虚晃的温柔情.事被这份感觉悉数勾了出来,他的眸色微沉,嗓音也喑哑了几分,想了片刻,回答道:“日理万机腻了,想换换别的。”
“……”
一个好好成语就这样被他不负责任的断句完全改变了本意,听得时今整个人都黄了,反倒被噎了一下,心想这个混蛋果然只有无聊的时候才会想起她。
不过她好像还没有察觉到盛崇司在做什么,正努力把那些不合时宜的失望压下去,直到胸前传来一阵轻微的痛感才回过神来,一脸震惊地盯着他看。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和外面的走廊仅隔着一道墙,还有一扇随时都有可能被人从外面打开的门,隔音效果差得连人来人往的吵闹声都没有办法完全阻隔掉。
时今没想到他的胆子已经大到了这种地步,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相信这不是自己的错觉,而后终于爆发,立刻抓住那只胡作非为的手,怒不可遏道:“你想干嘛!”
可即使这样,盛崇司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而是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