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古怪的物件、感染、污秽。这些词汇在周友瑞和老人说出后喻晚心中就有了答案,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说道:“我想应该不是接触了聻人。”
周友瑞与老人对视一样,没有说话,他们等待着喻晚的下文。
“昨天下午吧,我放学回家时在路上捡到一本笔记本。”喻晚说道:“不过我自己记不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捡到的,只是听老哥说是我捡回来的。
昨天晚上我在睡觉,做了很古怪的梦……”
听着喻晚将那次鬼压床事件说出来,老人与周友瑞听得很认真,他们有时神情凝重,有时有面露疑惑,直到听说喻晚的梦中出现过一个完全由颜色组成的世界以及世界中心那盏被诡异生物所聚拢的黑色油灯时,纷纷大惊失色。
“……我翻开那本笔记的最后一页,上面有一幅很古怪,看起来很抽象的蜡笔画,当时我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那副画和我梦境中的世界很相似,还有那盏油灯也一样……”
“那本笔记呢?”终于,当喻晚说到这的时候,周友瑞打断了他的话急声问道。
“在我房间。”看周友瑞神色有些奇怪,隐约还有一丝兴奋,喻晚急忙起身回到房间把那本笔记拿了出来。
笔记本放在茶几上,老人与周友瑞没有急匆匆打开,他们先是近距离观察这本笔记,随后在周友瑞的示意下,老人轻轻地将其摆正,掰开搭扣,打开。
“极致的纯净是最初的污秽。”
扉页还是这句话,不过令喻晚惊恐的是,在这句话的下面,原本空白一片的区域突然出现了两个字——喻晚!
“这昨天还没有啊?为什么会出现我的名字!”他记得自己明明没有在笔记上面署名过。
“不要慌,没什么事。”老人一边安抚喻晚一边观察着笔记,他的视线停留在扉页那行标语上面。
“是密语?”显然是问周友瑞。
周友瑞点点头,神情凝重。
他的目光如炬,银色瞳孔在窗外进来的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行密语。
喻晚察觉到不对劲,周友瑞的手指在触碰到那行文字时,指尖与纸张的接触面升起了白烟,一股焦臭味渐渐弥漫。
周友瑞面不改色,缓缓地移动手指,当触碰到下面署名的‘喻晚’二字时,旁边的喻晚呼吸一滞,他的心脏仿佛被捏住一样,浑身汗毛倒竖。
似乎是察觉到身旁喻晚的不对劲,周友瑞收回了手指。喻晚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