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中。
孙捕头给他们看了近来几起案件的卷宗。
卷宗上记录着,第一起案子发生在一月以前,死者是一名年约二十的富家小姐。死因是被人割破颈动脉而死。死亡时间是酉时到戌时之间,死亡地点是在家中。而经调查,死者死前未与人结怨,也没有欠债和感情纠葛。
第二名死者是一名年近四十的屠夫,案子发生在七日以前。死因也是被人割喉而死,死亡时间在亥时到子时之间,死亡地点在一家酒馆的后巷。这名死者同样没有欠债和情感纠葛,至于有没有与人结怨,经调查,死者生前性格暴躁,时常会与人发生口角,可是与他发生过口角之人都调查过,无可疑。
苏挽星翻着卷宗,眉头都皱到了一块儿。
“苏姑娘,可有头绪?”
陆昀笙看着苏挽星严肃认真的样子,出声询问。
苏挽星看了一眼陆昀笙,又转头对孙捕头说道。
“孙捕头,这三起案件无论从死者身份,还是死亡时间上来说,都没有共同点,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割喉致死,我没有检验过另两位死者的尸首,无法断定凶手是否是出于同一人,不知可否让我验尸?”
“可以,今日正好是第二位死者往生第七日,还未下葬。孙某带你们去。”
苏挽星做了些准备后,一行人来到义庄。
由于屠夫至今独身一人,尚未娶妻生子,所以尸身只有停放在义庄。
一踏进阴暗的义庄,一股腐朽的死亡气息就扑面而来。
严樱立马嫌弃的捂住了口鼻。
苏挽星见状,掏出了准备好的棉布,递给他们。
“用这个蒙住口鼻吧,这里是义庄,难免会有些味儿。”
众人蒙住口鼻。
看守义庄的老头打开停放屠夫尸体的棺材,一股子浓重的气味传出,熏的严樱差点吐出来。
苏挽星拿出苍术和皂角在尸体周围烧了烧,然后带上仵作给的验尸手套,准备开始验尸。
尸体停放有七日,虽说有用些手段延缓尸身腐坏,可临近夏日,尸身还是已经有腐坏现象出现。
严樱只看了一眼,就跑了出去。在义庄外对陆昀笙说道。
“师兄,我还是在外面等你们吧,你快些出来。”
陆昀笙应了一声,也戴上手套准备查验尸体。
苏挽星不禁对陆昀笙高看了一眼。
虽说他是男子,又是武林中人,可毕竟没有